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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無設法,不至被人偷聽。」,殷王道。
晉仇了意,便開口與他說:「我們不該來鄭地的,我總覺得這裡不對。」
「哪裡不對?」
「鄭地遲早要出事,且依我看,離出事已不遠了,我們真要在此,定會被牽扯進去,還是你本就打算摻和這件事。」,晉仇道。
殷王站起,他問晉仇,「你覺得晉侯載昌可想過謀反,晉侯獻可想過謀反?」
這話以前他們就談過,當時晉仇認為自己父親確有反意,只是他不曾提到晉侯獻,而是更為傾向自己父親是因察覺殷王不尊天而起的反意,畢竟晉侯載昌一向講究忠君,殷王既是他的君,他為何不尊。
他從小灌輸給晉仇這樣的道理,如不是殷王自身有問題,晉侯載昌沒理由會反。
「我一直相信我父有苦衷。」,晉仇道。
殷王似有不悅,「你父有何苦衷,是因我不尊天而起反心?既如此,晉侯獻當年的舉動又是為何,趁我父初即位,便提出分趙魏,趙魏不是他埋下的線嗎?鄭即使是自己分出的,難保和你晉還有糾纏。」
他失憶之後,不是很喜歡問人一些事,原本幾家之間的關係他應問申黃二人,或直接與他叔叔宋公見一面。可他對這些人都無印象,哪怕他們口中與自己發生過多少事,他也只覺絲毫不真實,一切像是假的,晉仇才是這其中真實的那一個。
他能明白自己為何喜歡晉仇,他只有與晉仇在一起才不會覺得自己缺了些什麼。
可晉仇又著實讓他放心不起來,晉侯載昌肯定是有意謀反,而一切可能是從晉侯獻時期便開始的。
如此趙、魏、鄭都可能是這陰謀中的一個。
太叔講起晉侯獻的事,可能是隨口和晉仇聊,也可能是故意的,為的是透過他讓殷王知曉三家的不單純嗎?
「白菘,我先祖晉侯獻時確有可能心存反意,但晉侯獻距我父中間隔了四代,這四代大多碌碌無為。哪怕晉侯獻當年確有謀劃,也無法將之變為現實。如我晉地真是從當年就開始謀劃,我父又怎能落得如此下場。」,晉仇不大愛提當年的事,可這些年來他每每都要提起當年。
「晉地只有我一人了,白菘,我翻不出什麼大浪,你勿要再想此事了。」,只要不想,他們就可以繼續過之前的日子。他抱住殷王,試著親了親他的臉。
殷王不語,只是單手捧住晉仇的臉給了他一個帶著侵略意味的吻。
看著晉仇紅腫起來的唇,他似乎平復下來了一些。
他是喜歡與晉仇一同生活的,只是趙魏先可不管,鄭地的雜亂與葉周潛藏的威脅也是要處理的。
五日後他們去鄭地,還有不到十日即該過年,正月裡總該解決一些事,以免牽扯出更多。
申無傷與黃無害就在書房外圍待著,以京地這些修士的水平並發現不得他們的蹤跡,只是對他們王上與晉仇的關係兩人都不大放心。
「王上要對葉周動手了。」,申無傷道。
黃無害不以為然,「王上跟晉仇還做著這種親密舉動呢,怎會想著動葉周。」
「王上失憶,天下似有躁動,躁動與晉仇不無關係。他此時與王上親密,只會讓王上心生儘早掃平盪亂的想法。」。
黃無害跟了殷王兩千多年,他怎麼可能不懂這道理,先前那麼說也只是逗逗申無傷。
「嘿,我猜這個正月動手。」,如果鄭伯再鬧出些亂子來,此事還會提前。
這話說出,他二人不再言語,只黃無害想知道晉仇到底懂不懂他們殷王的心。
☆、京地逸聞(六)
太叔與晉仇相約打獵那日,殷王並不曾跟隨,他放下晉仇,回了殷地。
在那裡,宋公正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