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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射川的聲音傳出:「已按王的吩咐去做了,魏子並不曾懷疑。」
不曾懷疑什麼,難不成魏子中的藥與殷王有關,眾人看著殷王,唯恐他出手毀了那物。
殷王太庚自己卻也有些怔住,趙地那法寶在做的時候想必就怕有人會在半途將它毀掉,因此只有摔在地上將它先行毀掉才能將聲放出。這樣不管旁人聽見了什麼,面對已毀的寶物都只能嘆息。
他當然無法再毀掉已壞的寶物,此時只好聽著那聲音。
只是沒想到以前的自己竟是如此不設防,平白讓這種聲音流出。
物中的聲音在繼續。
「按著孤說得去做,魏地遲早是你的。」
「諾」,趙子回道。
聲音也在這裡戛然而止。
沒有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看殷王的臉。
連隱藏在暗處的申無傷及黃無害二人都不敢動彈,他們無疑是不知這一切的。
殷王做私密事時,從不叫他人看見。
元伯是第一個開口的,他那張帶著嬰兒般圓潤的臉龐微微扭曲。
「你這賊人,只讓法寶錄這一段,才幾句話就想將王上代入其中,妄圖讓王上背負算計自己臣子的罵名!真是狼子野心啊!可我那日也在殷地,王上明明不是這般說的!」
瞎話,元伯心中暗罵自己,他在殷地根本沒聽見過方才那些話,只是趙子上次去殷地,他的確也在,但沒聽趙子與殷王的對話。
他這幾年經常去殷地,碰見趙子一次很正常,而趙子這十年來也只去過殷地兩次,這兩次他都在殷地。
足夠證明自己聽見過那段對話,畢竟王上不會在這種關頭出來說他撒謊。
可他家王上,元伯越想越不對勁,王上要真知道自己說過那種話,怎麼可能容忍先前那般發展。
他定是不知的,搞不好真如楚子那老女人說的,王上是失憶了。
可王上失憶,不知有多少宵小會趁機下套,他當然得站出來維護他家王上。
「王上問魏子如何只是聽說魏子身體不好,且王上當時已看出魏子許是借病來掩藏對晉仇的關心。王上當然不放心,便派趙子探查。只是趙射川你當時便心懷不軌,王上說出許魏地給你那話只是誘你,怎能想到你現在竟藉此要汙衊王上!」
元伯說得極為激憤,只是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在瞎講。
魏瑩一聽他這話就著了,「你這顛倒黑白的賊人,你敢發誓嗎?」
「我怎麼不敢發誓,只是你又敢發誓嗎!」
「我當然敢,只是沒必要!有本事你先發誓!」
魏瑩這話直跟和小孩兒叫板一般,但元伯的年紀的確是孩子。
「我元伯對天發誓!方才所說無假!否則叫雷劈了我!」,他敢說這話是篤信雷不會劈他的,老天那麼多事,沒必要專找他的麻煩,他方才起誓又不曾定契,老天才不會管他。
魏瑩方要說他發的誓不夠規範,就看見空中閃過一道雷。
直直地砸在了元伯面前。
☆、魏有大澤(十九)
「哈哈哈」,晉仇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笑聲。
不是魏瑩,魏瑩看見元伯的腳邊砸下了一道雷,此刻正有些怔,還帶點兒後怕的感覺。
雖然那道雷明顯是故意擦著元伯的腳邊走的,並沒有傷害元伯的意思,還是叫眾人感到些許不真實。
「元伯的謊話真是張嘴就來啊,把老天都惹怒了。」,有修士嘀嘀咕咕地說。
但元伯顯然不想讓人非議他,在那聲音發出的第一刻起,第二個聲音就註定不會響起了。
人群中不知何時已出現了一修士的死屍,面相頗為可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