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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仇握住那隻手,他栽到了晉贖身上,晉仇的身體很暖,很有韌性。
晉贖握著他的手,由他的手將晉贖的衣衫解開。
晉贖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晉仇,世上歡愉的事有很多。」
世上的歡愉的確是很多的,得到歡愉的辦法也有很多,全看他願不願意暫時從苦悶中走出去,你但凡動一步,便多出一份希望來。如若不動,便永陷苦悶的泥沼。
晉仇只是偶然間覺得生活並無絲毫樂趣,他還未陷太深,當然能跳出來,就算跳不出來,晉贖也會將他拽出來。
晉仇的手放在晉贖的心口位置,他將頭低下去,聽著那裡蓬勃有力的跳動,原來滅了他全家的殷王也有心,心還跳得如此快。
他試著在上面掐了一下,留下一道紅痕。晉贖的眼微眯,流出隱忍的危險。卻終究是不曾動。
晉仇想到十年前的封歌臺,他父親及晉柏的血混著骨渣淌在地上,而殷王坐在高處,蔑視著看他們全家。
殷王的那雙眼與晉贖別無二致,都那麼冰冷。殷王這種人,就算是失憶了,起晉贖這種泛著些許暖意的名字了,也還是冰冷的滲骨。
他想著一擊下去殷王是否會死,卻在思量後停止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哪怕殷王現在是晉贖,他也殺不死殷王。
於是,他俯下身,親了親晉贖的唇,那唇很軟,透著種無盡的魅力,晉仇此刻卻只覺厭惡。
他是有些喜歡晉贖,但喜歡晉贖的他跟晉贖自身都極噁心。
男男相戀本身就極為醜陋,絲毫不合天理道德。
晉贖在晉仇湊過來的那瞬間貌似很欣喜,他加重了那個吻,將主權放到自己這邊。
晉仇卻突然不動了,他脫離了晉贖的吻。
晉贖的眼神又變得有些危險了。
「晉贖,白日你為何做出此舉。」,他問。
晉贖坐起,將晉仇抱在自己懷中,晉仇未掙扎,反而回抱住了他,他便不再惱火。
「和你方才的舉動應是一個意思。」,晉贖答,他確認自己喜歡晉仇,哪怕晉仇有諸般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他也極喜歡,他甚至覺得晉仇就是為他而生的,晉仇的每一個角落都符合他的喜好。如晉仇也喜歡他,他便不介意為晉仇做更多。
「晉贖,我喜歡與你生活,畢竟我只有你。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就算是男男的不倫之舉都可。只是,我討厭危險,更不喜歡無定數。你與我在一起掌握主權時,我便覺得無定數。」,晉仇放開懷抱晉贖的手,從晉贖身邊起來,他不再叫晉贖為白菘了,因此時的晉贖跟白菘這個人畜無害的道號無任何聯絡。
晉贖卻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晉仇覺得無定數,「如是讓你在我之上,你便安心嗎?」
「對」,晉仇的眸子有些灰暗。
「晉仇,你覺得有可能嗎?」,晉贖只是說。
晉仇沉默了,他轉頭便走,「我知道不可能,我只是問你而已。」
他的確只是問晉贖,如若晉贖不同意,他不可能將自己栽進去。晉贖說到底是他的仇人,他可以虛以委蛇地和晉贖在一起,或者對晉贖用些真心。但他絕不可能忍受晉贖在這其中起主導位置。時間還長,晉贖短時間內還不會恢復記憶,那他便有機會,很大的機會。
晉贖沒有追上晉仇,他貌似覺得方才的問題很嚴重。
只是,他終究放心不下,他感覺晉仇忽然之間便沉悶了起來。
「晉仇,今日魏子與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他只是允許我十一月初九那日可扮作侍從,看魏瑩嫁人。」
「扮作侍從?要給你換臉嗎,聽聞那日殷王也去,他定能識破你的面目。」
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