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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讓你去呢,還愣著幹嘛!」
郭秋找到他時,他還跪在地上仔仔細細擦著地板,冰冷的水沁得他痛的刺骨。
聽聞那人找他,又驚又怕,秦稹找他除了行那齷蹉之事,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其他正經事,以往都是晚上找他,現在怎麼連白天也不放過他。
「殿下!」小槭跪下請安,室內有暖氣供著,還是如在冰天雪地般,渾身戰慄不安。
秦稹勾勾手指,連眼皮都懶得抬。
只這一個動作,小槭就驚得一哆嗦,光天白日,難道現在就要宣淫?
晃悠悠地走過去,還未靠近,就被那人拉到懷裡。
坐在溫暖的懷中,那人下巴抵著自己的頭頂,間或蹭上一蹭,隨又一手撫摸著自己纖細柔韌的腰,一手舉著書,目不斜視,態度倒顯得十分虔誠。
小槭暗嘆一聲,這人倒還沒有荒淫到那個地步。
「把衣服脫了!」
簡直是晴天霹靂,小槭震得瞪大了雙眼,臉熱的發燙。
「殿,殿下?」
見他雙眼驚慌,不知所措,秦稹心裡莫名一陣狂喜,陰沉著臉,低聲道,「難得要本王親自給你寬衣?」
「可……可這是在書房,而且還是白天!」小槭怯怯地說道,又怕捱打,音量越來越低。
「哼!」秦稹冷笑一聲,揪住他的秀髮一把推開。
小槭猝不及防額頭重重磕在桌案上,劇痛蔓延全身,不敢哼一聲,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你是本王的什麼?」頭頂傳來那人的聲音。
小槭不敢耽擱,慌忙回道,「回稟殿下,賤奴小槭是您的……您的賤奴!」
扳起他的下巴,「哦?看來你還沒忘!」
血蜿蜒流淌至眼角,小槭不敢去碰,任由它染紅了眼,「奴才一輩子都不敢忘。」
「本王說過什麼!」
「賤奴沒有尊嚴,沒有廉恥!」
「這才乖!」秦稹抹去那礙事的鮮血,獎勵似的親了親他的眼角。
親夠了,向外吩咐,「去把周瀝叫來!」
小槭呆呆地看著他,不知疼痛,雙手摸到腰側,解開衣帶,脫下衣袍,身上未著絲縷,露出雪白的身子,爬到男人胯間,望著他,欲為他寬衣,那人卻出手制止了他。
「你為本王品簫即可!」
小槭愣了片刻,不明所以,重複這個詞,「品品簫?」
秦稹捏了捏他的臉,嗤笑,「小傻子!」
摟住他的香肩,狠狠地在鎖骨處咬了幾口,「不會?本王教你就是了!」
周瀝到時,裡面正春意盎然,令人羞恥的聲音不絕於耳,站在雪地裡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冷得腦仁疼,裡面那位還意猶未盡,這種事,作為大夫,又是太醫院的太醫,早就見怪不怪了。
「下官看過小公子的傷,按時敷藥,不久就無大礙。」周瀝在一旁說道。
「會留疤嗎?」秦稹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眼裡柔情似水,語氣溫和,嘆息道,「這麼一張俏臉,留了疤,可惜了!」
周瀝本還可憐那小公子,三天兩頭就被□□至傷,看秦稹這麼關心他,讓自己的私人御醫為他看病,想必這小公子必然十分受殿下寵愛。
還未開口安慰,那人一聲嘆息,凝眉憂心忡忡道,「要是好不了了,就把你賣到小倌館!」
一旁的兩人聞言皆像被人潑了冷水,渾身戰慄。
「殿下放心,小公子傷的不重,用了下官調製的膏藥,之後便不會留疤。」
「那就好!」秦稹冷笑,像是看貨物一樣上下打量著小槭,「你要是變醜了,本王可就不要你了!」
第二十一章
自小槭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