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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著他的背:&ldo;可以,睜開罷。&rdo;他立刻抬頭仔細地看了我一下,復又把頭埋在了我懷裡。
我以為這個嬌氣的傢伙又要抹眼淚,結果他並沒有。
他大口吸著氣,臉上堆出笑容來:&ldo;謝樨,我可以的,我可以幫你辦成事的。&rdo;
&ldo;對,你做得很好。&rdo;我表揚他。
我抱著他靠在角落,輕輕地摸著他的頭臉,給他順氣。遠處有值夜的人提著燈走過,那縷橘紅的光影離我們越來越近,復又越來越遠。
直到玉兔心跳平穩下來,我才問道:&ldo;還要練習嗎?小兔子,累了就回家罷。&rdo;
他卻表示不困,還可以再來一遍。我看著他表現出十分高漲的熱情,便順了他的意。第二遍走下來的時候,他不再在中途有停頓,卻還是會在末尾時有些著急地撲進我懷裡。
玉兔自我檢討:&ldo;對不起,謝樨,我沒有忍住。&rdo;
我不苛責他:&ldo;很好了,今天就這樣罷。&rdo;
除了皇后,另一個要嫁給林裕的女孩兒出身貧寒,家中是開私塾的,納彩大徵前受封了爵位,女孩兒的父親加封奉國中尉,母親為誥命。這次封位,按出身最高只能封到嬪,但我聽無眉八卦道,林裕似乎十分喜愛那個女子,估計不日就能晉級妃位。
&ldo;叫什麼名?&rdo;
無眉半夜裡翻牆入院,找我們交流情報。他想了想:&ldo;好像是姓趙,趙修玉。她一介小女子翻不起什麼風浪,就算林裕寵愛她,皇后這邊可是有我保著呢。不必為你家兔子擔憂。&rdo;
我對他抱拳:&ldo;那就多謝少俠,這後臺相當硬了。&rdo;
這次下凡,我原來本著投靠判官的心思,不想卻一直沒能見到他人,這回無眉過來,我記著詢問了一番:&ldo;判官最近在幹嘛?&rdo;
無眉道:&ldo;判官大人去了豫地,跟我們不順路。&rdo;
查豫地,就是查張此川的故里了。
我心下瞭然。
日子越來越近,我同無眉仔仔細細核對了計劃的流程,確保萬無一失。無眉再一走,陳明禮也呈遞了辭官的奏疏,說自己年老體弱,難勝重任。
朝廷裡便是這麼個套路,你要請假,就得說自己辭官,皇帝通常會禮節性地挽留一下,一來一去便成了調養身體,他日敘用。不過也有皇帝看人不順眼了,壓著請假的摺子大筆一揮將人趕回家的,這樣的倒黴蛋還是少數。
林裕顯然對陳明禮的印象還不錯,幾番告慰後便準了國丈的假,讓他不必出席婚典,且可在大婚結束後回鄉。
至於大婚時孃家人該走的程式,陳明禮統一轉交給了他另一個門生,再臨時認了那學生當義弟,讓他代替老師行禮。這於禮法上是說得通的,林裕再次批准了。
那門生有些年紀,家中門戶圓滿,妻妾成群,也補得上陳家小姐母親已經逝世的缺漏。
陳明禮臨走前,我去送他,他身體是真的不好了,話也越說越少,只拍了拍我的肩膀道:&ldo;好好過。生死有命,不必強求,該撒手的時候便撒手。&rdo;
我道:&ldo;老師珍重。學生都明白。&rdo;
他走在婚禮之後的第十日。迎親當天,車駕停在了尚書府門前,陳明禮也便送玉兔到門前。
我混在送親隊伍中打頭的位置,看著玉兔穿著一身喜服,被一眾女眷攙扶著踏上轎子。
經過這些天的反覆練習,他的舉止已經十分從容自然,硬要說缺點,便是他身上沒有皇后該有的、儀態萬方般的女態。
玉兔曾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