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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大，你有興趣又能怎麼樣。&rdo;厲紅說，&ldo;我是覺得她好&l;女&r;，跟我接觸的普通女孩子有那麼一點不一樣。&rdo;
&ldo;好&l;女&r;?&rdo;鄭之浩有點納悶，&ldo;哦哦哦，明白了，你是說她女性化得厲害，是嗎?&rdo;
&ldo;對，都有點讓我起雞皮疙瘩。&rdo;
&ldo;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在背後對別人這麼說三道四了，以前你不這樣啊。&rdo;
&ldo;有感而發，有感而發。嘿嘿。&rdo;厲紅笑著說。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住院樓後面一個不大的花園裡，陽光明媚，天氣很好，雖然有點熱，但高大的樹木遮擋了陽光的直射，投下斑斑點點的陰涼。徐菲菲站在石子路邊的石凳旁，拿出面巾紙，小心地擦拭著凳子上的灰塵。厲紅見凳子溜光發亮，應該很乾淨，又看見徐菲菲捏著面巾紙的手，標準的蘭花指，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沒等徐菲菲擦完，就隨意呼嚕了一下石凳，直接坐了上去。
&ldo;哎呀，凳子很髒的，這麼多病人坐來坐去，有細菌呀!&rdo;徐菲菲細聲細氣地說，&ldo;擦一下吧。&rdo;
&ldo;沒關係沒關係。&rdo;厲紅連忙說，&ldo;你擦你的就行。&rdo;
徐菲菲笑了一下：&ldo;好吧。&rdo;
哎喲……又起一身雞皮疙瘩‐‐厲紅想‐‐真不知道柳芸當年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人和她同住。
等徐菲菲都弄好了，坐下來之後，厲紅才看著她禮貌地笑了笑：&ldo;雖然我是醫生，但也沒有象你這樣愛乾淨，呵呵。&rdo;
&ldo;注意點好啦。&rdo;徐菲菲甜甜地笑了起來，&ldo;以前我有個朋友，住院的時候就不注意，結果差點得上傳染病。這裡不是家裡，是醫院。&rdo;
&ldo;是你的男朋友嗎?&rdo;
&ldo;不是啦，也是個女孩子，比我還小一點。&rdo;
&ldo;哦，那你還記得柳芸嗎?&rdo;
&ldo;唉，記得啊，怎麼會忘了她呢。&rdo;徐菲菲嘆了口氣。
&ldo;那你那天……&rdo;
&ldo;因為那天實在不方便……&rdo;徐菲菲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迷離的表情，&ldo;我不想在那兒說出她的名字。&rdo;
&ldo;為什麼?&rdo;厲紅非常奇怪，&ldo;你當時在哪兒?&rdo;
&ldo;哎呀，不方便說了，你別問人家了嘛。&rdo;徐菲菲又嗲嗲地說。
&ldo;我要瘋了!&rdo;鄭之浩突然在厲紅的腦袋裡大叫，把厲紅嚇了一跳。
&ldo;呵呵，不好意思，那你跟我說說柳芸的事吧。&rdo;厲紅雖然和鄭之浩有同感，但她沒有理他，繼續對徐菲菲說道。
&ldo;你想了解什麼呢?我只跟她合租過2、3年。&rdo;
&ldo;我想知道她的遺物都在哪裡。&rdo;厲紅直截了當地問。
&ldo;你……是呀是呀，你是警察，當然知道柳芸已經死了。&rdo;徐菲菲笑了起來，之後說話輕快了許多，好像卸了一個很大的心理包袱一樣，&ldo;她的東西都在我那裡，打了個大包。&rdo;
&ldo;那你有沒有把其中的東西送給過別人呢?&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