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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卻說道,你倆爽了,得救了,我他麼尿了一褲子。毛哥這句話把我和碧哥逗得前仰後合。
這裡面太空曠了,毛哥就從身上拿出一支蠟燭,點燃後,勉強可以看到裡面的景象。
碧哥也不閒著,在洞裡四處轉了轉,這兒敲一敲,那兒摸一摸,不知道在幹什麼?毛哥也是差不多,但他更多的是拿著我的手電筒看著牆壁上的圖案,試圖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我是無所事事,啥都不會,乾脆椅子上哼起了小曲兒&ldo;陽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騙的我是幸福的……&rdo;。
過了半個小時,碧哥突然喊道,你們快來,我想到辦法出去了。
我聽到碧哥說能出去,立馬湊了上去。碧哥嚴肅地說道,你們看啊,我仔細觀察過了,這個石窟洞肯定離那間破茅草屋不遠,以那個黑衣人的力氣,不可能拖得動我們三個跑很遠,我就感覺,我們應該是在茅草屋下的密室裡。
根據自然條件,這樣的地形,這種石窟密室都是人為挖的,所以這個石窟的牆壁不是很厚,而且我聽到牆壁外有&ldo;嘩啦嘩啦&rdo;的聲音,所以我們應該是靠近水源的。我可以根據胡克定律,在最薄的牆面上做個標記,我們再用石頭塊兒把牆砸開。
碧哥說了一堆專業知識,我愣是沒搞清楚其中的邏輯,反正我上學那會兒。額,貌似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反正學習不好,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我乾脆說,行,碧哥,你做標記,我和老毛砸牆,給你幹苦力。
碧哥做了做準備,用一塊鋒利的石頭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在牆上鑽了兩排小孔,形成一個十字。
我和劉力毛找了兩塊大的石頭,兩個人就輪換著開工,誰說這牆不厚的,媽的,費了我和毛哥六個小時的時間,才把牆砸出個洞來,累得我倆氣喘吁吁,不過好在是有成果的。
真是應了那句話,同心千載痴情盼,守得雲開見月明。
透過這個洞,我看到一點點亮光,還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看來碧哥的猜想是沒錯的,這個考古系的大神還是很牛逼的,看來要找到神墓還得靠他了。
我和毛哥又使勁砸,終於是砸出一個人大小的洞來。哈哈,那個黑衣人肯定不會料到我們有這手,估計得氣的直哆嗦。
我先爬了出去,在洞外接應了毛哥和碧哥。洞外是一條不寬的路,中間是一條小溪,我們沿著兩側的小路一直往前走。
這裡面基本被人挖空了,看來以前有人在這裡面做了暗道的,只是好久沒用了,你們看,牆上是潮的,說明這裡不怎麼通風,只有些許地方打了細小的用來呼吸的洞,碧哥邊走邊說。
走著走著,前面竟然出現了三個不同方向的洞穴,洞穴分成三個岔路口,每個洞的大小都差不多大。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走哪條道兒啊?我犯難了,從小就有選擇恐懼症。
碧哥卻不著急,從懷裡掏出放大鏡,趴在地上看了起來。不一會兒,碧哥收起工具,指了指右邊的洞穴,說道,走這條。
我心裡有點慌了,試探地問道,碧哥,你可別害我們啊!你怎麼知道是這條的?
碧哥瞟了我一眼,說,你有沒有點知識啊?我看到地上的螞蟻走的是這條道,你說咱們該走哪條啊?
說完,都不等我回答他,就朝著右邊那個洞穴走去,毛哥也跟在後面。我也只好什麼都不說,跟了上去。
眼前的這個洞穴還是黑乎乎的,唯一的亮光就是我手中的手電筒。我們貼著牆壁不斷地向前摸索,石壁上凹凸不平,走著走著,前面好像是一面牆壁,難道是一條死路?
碧哥在前面繼續摸索,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