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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毛哥哪來這麼多的詞兒,一套一套的往外冒,吹牛不打草稿。只見毛哥邊說還邊從兜裡拿出在廠家統一印製的道符,對村長說道,您收好,這是我的名片。
名片你個頭啊!次奧,老子果斷忍不了了,對著劉力毛褲襠就是一腳,疼得他嗷嗷直叫。哥,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襠啊!我還得傳宗接代呢!毛哥捂著襠部吼道。
村長又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這位朋友是位高人,老夫還真有一事相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您說,如果我們能夠幫得上忙,我們肯定盡力相助,碧哥說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想先跟你們講個故事,村長找了個凳子坐下,繼續說道,我們村和隔壁村的事,想必龍震天應該跟你們說了吧?原來那個彪形大漢叫龍震天啊!名如其人,一樣的霸氣。
我們兩個村是時常因為土地糾紛發生糾葛,吵架,毆打那都是常事。每次都要死幾個村民,一年前的那場爭鬥,我們村損失慘重,之後沒幾天,我的父親就病重去世了,我當時想找個風水寶地給我父親下葬。可我們村又沒有術士能夠看風水,只能厚著臉皮去隔壁村求助。
村長,飯菜都準備好了,要不請客人過去用餐吧?這時龍震天大叔進來對村長說道。
好,各位,我略備薄酒,還請各位賞個臉,我們邊走邊說吧!村長客氣地說道。
一聽有飯吃,毛哥像打了雞血似得,率先衝出去。
村長邊走邊說道,隔壁村還真有一個道士,幫我選了塊地兒,我就將父親的遺體下葬了。一開始還沒什麼,可後來我們這邊每次的收成都不如隔壁村了,而且土地質量越來越差,好多地不得不棄耕了。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毛哥雖然走在前面,不過聽到關於他專業的問題時,耳朵還是很尖的。轉身嚴肅說道,這一定是那個道士給下了咒,想要藉此機會害你們,我覺得還是趁早將老太公的遺體遷葬為好。
村長一聽毛哥的話,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劉力毛前面,撲通一聲,跪在毛哥面前,還請大師出馬,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毛哥這時就顯出大師風範了,額,這個好說,只要你們好酒好肉地伺候著我,這點忙完全沒有問題。
我拍了一下毛哥,你就別逗人家了!人家一把年紀了,容易嗎?我趕忙上前扶起村長,您客氣了,你給我們下跪,不是折我們壽嗎?這個忙我們幫了。
村長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謝謝了,老夫我一定記得這份恩情。來,請跟我來。
他們是在村裡比較開闊的地兒擺的酒宴,桌子上的菜以蔬菜為主,不過很豐盛,畢竟這裡想要養殖家禽比較困難。又沒有菜市場,又沒超市,深山老林,這些吃的就不容易了。
我們就不客氣地坐上了主桌,我乍一看,旁邊的幾桌,咦?怎麼進村到現在都沒看到一個漂亮妹子,有句話叫做&ldo;好吃不過桃酥,好玩不過村姑&rdo;,別說個漂亮小姑娘了,連個老孃們都沒有。
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難不成這個村是背背山下的小村莊?搞基專業戶?一個女人都沒有嗎?我頓時覺得我的菊花不保了。
但是既然他們一代一代地生存繁衍下來,那又是怎麼做到的呢?我腦中剛閃現出&ldo;雌雄同體&rdo;這幾個字樣來。
杜子騰村長好像猜出了我的疑惑,嘆了口氣說,可能你們也感到很奇怪,為什麼我們村沒有一個女人,其實不是這樣的,一年前,也就是我父親死後沒幾天,天空突然一暗,狂風大作,十分的恐怖。後來我們村的女人都像得了怪病似得,整日臥床不起,為了怕傳染,就把他們隔離了。
聽到這些,真是讓我覺得毛骨悚然,我看了一眼碧哥,碧哥似乎跟我想的一樣,朝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