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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玻璃緊閉,沒有開啟,兩雙眼睛轉來轉去,觀看一張張湊近的臉。
&ldo;找個看著年紀小些的,最好未成年。&rdo;胖經理說。
大塊頭問:&ldo;前面那個怎麼樣?&rdo;
&ldo;勉強還行吧,你選誰?&rdo;胖經理問。
&ldo;我喜歡個子矮一些,嬌小一點的,嘿嘿,後面擠不進來的那個挺合適。&rdo;大塊頭保安說。
&ldo;就這樣啦,站街女嘛,勉強湊合著玩唄。&rdo;胖經理說。
大塊頭保安把玻璃降下一點,伸手指明瞭選中的女子,然後開啟車門。
其餘女子一鬨而散,似乎也不怎麼失望。
一股濃烈的廉價香水味立即充斥整個車內,胖經理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大塊頭安排年紀較小的女子坐到前排,讓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子坐到自己身邊。
&ldo;老闆,到店裡玩,還是去酒店?&rdo;年紀較小的女子問。
&ldo;去度假村。&rdo;胖經理說,&ldo;你多大了?&rdo;
&ldo;十六歲,初中剛畢業,找不到工作,只好出來混啦。&rdo;女子說。
&ldo;別胡扯,我看你怎麼也有二十歲了,還想冒充小妞兒,切。&rdo;胖經理冷冷地說。
&ldo;人家化妝水準不怎麼好嘛,所以弄得反倒更成熟了。&rdo;年紀較小的女子裝腔作勢地說。
談妥價格之後,胖經理慢慢駕車駛離風月街。
後座的大塊頭保安伸出巨大的手掌,在嬌小女子身上四處亂摸。
車子開上三環,駛離城區。
兩名女子顯得有些緊張,她們聽說過許多有關姐妹們出臺之後遇上的倒黴事,比如遇上虐待狂,強盜,賊,惡棍等等,有時辛苦大半夜卻收不到錢,可能還會捱揍,甚至更慘的事都有可能遇到,比如讓人販子綁架了賣去外省,或者被變態狂殺害。
暴力威脅
胖經理駕車來到城市邊緣一幢小樓前,車停在路邊,然後帶領兩名女子沿著漆黑的走廊上去。
大塊頭保安叼著煙,慢慢悠悠走在最後面。
進入房間,拉亮了燈,氣氛立即發生了變化,胖經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走到酒櫃前,摸出一把刀悄悄放進口袋。
兩名女子坐到沙發裡,開啟電視機,對於即將面臨的災難毫無感覺,嘻嘻哈哈說笑。
大塊頭保安脫了上衣,露出輪廓不怎麼清晰的上半身,胸前有很多毛,僅從體積看,很像一隻大狗熊。
胖經理走到電視機面前,關掉電源開關。
&ldo;我想看看棒子電視劇嘛。&rdo;體態嬌小的女子嗔聲嗔氣地說。
她名叫小燕,年紀較小的那位女子名叫小蘭。
&ldo;把衣服脫了,跳個舞讓我看看。&rdo;胖經理說。
&ldo;天氣好冷哦,到床上再脫吧。&rdo;小蘭說。
&ldo;有沒有空調,開點暖風吹一下。&rdo;小燕說。
大塊頭保安走過來,用威脅的口吻說:&ldo;老大叫你們脫光光跳舞,趕緊照辦,否則後果嚴重。&rdo;
小燕笑嘻嘻地說:&ldo;別這樣嘛,春天還沒到呢,氣溫才十幾度。&rdo;
一記耳光響亮地拍打到小燕面部,將她打得從沙發裡摔到地板上。
大塊頭吹了吹自己的巨型手掌,咬牙切齒地問:&ldo;要不要再來一下?&rdo;
&ldo;怎麼打人?不陪你們玩了。&rdo;小蘭拉起小燕,做勢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