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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枳挪說犢懲艘�**洶湧而來的伽椰子;我的左臂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劃了十多個深淺不一的口子,皮肉翻卷,血肉模糊成一片,連砍刀都缺了個口子。再到後來,兩人精疲力盡,早已不知時間的概念,甚至已經逐漸失去意識,只是靠著戰鬥本能麻木地揮舞著刀,將衝到面前怨恨猙獰的鬼臉一個個砍碎。
那是一個……比身在地獄還要恐怖絕望的夜晚,看不到盡頭,看不到結束。
最後的一眼,好像是我和reborn背靠著背,無力地依偎在一起,看著包圍在我們身側的密密麻麻的伽椰子如潮水般紛紛退去,而一抹晨曦的耀眼光芒緩緩照進充滿著血腥味的昏暗客廳―
黎明漸起,魍魎退散。
從來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貪婪地目不轉睛地望著那一抹投進客廳的耀眼燦爛的陽光,溫暖的味道驅散了瀰漫在整個房間的陰沉死氣,瞄了眼躺在床上一臉好夢的金髮男人,我沒好氣了翻了個白眼,我和reborn在這邊要死要活的,他倒好,一覺睡到大天亮!
不過,幸好reborn沒事……
側頭看了眼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我一直勉力繃緊的心絃在此刻才敢稍微放鬆,全身上下酸澀無力感頓時席捲而來,握著砍刀的右手不知不覺地放開,眼皮沉重得連掀一下都很艱難,我緩緩合上眼,耳畔聽見誰在呼喚我的名字……
醒來的時候,睜眼便看到慘白的天花板,聞到瀰漫在空氣中的消毒水味道,我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我這段時間好像和醫院略略有緣?這一個月不到躺了兩次,回去得好好去廟子裡燒香拜佛,洗去晦氣。雖然我真心懷疑對我都沒用。
瞄了眼自己左手臂,上面十多道傷口已經被縫合了,看著跟蜈蚣似的爬滿整個手臂,醜死了,不過幸好devil那坑爹的祝福,我的血液滋養著身體,傷口癒合能力比一般人快很多,而且傷好後幾乎不留疤痕―這才是我敢自虐的**,不然割的時候是爽了,回頭看著一手的醜陋傷疤我得哭死。
我轉過腦袋,一張睡顏就映入眼裡―
reborn頭枕著手臂側趴在床邊,雙眸緊閉,眼瞼下是一片青影,眉梢眼角透著一股疲憊倦意。
從來都是強大的不可一世的人,偶爾露出來的弱勢更引人心疼。我憐惜地抬手想摸摸他的臉頰,結果手動了動,我才注意到右手背扎著針,正在輸血。
而我的動作牽扯到輸液管似乎碰到了他,他猛然驚醒,四目相對,我清楚地看到他眼裡的戒備警惕緩緩隱去,他握住我的手,低頭吻上指尖,嗓音帶著初醒時的喑啞低沉,“醒了?”
冰涼的手指傳來乾燥溫暖的觸感,我臉一紅,雖然我們已經做過比這親密的多的事,但每次被他這樣溫柔對待,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吶吶道,“嗯……”
“咕嘟”
與我的回答同時響起的,還有誰肚子清楚地叫了下―
好丟臉!我哀怨地□一聲想要捂住燒紅的臉,然而兩隻手都動不得,在他戲謔目光的注視下,感覺到兩頰的熱度在飆升,只得咬著唇求饒,“reborn……”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我出去買吃的。”
我眼巴巴地瞧著他出去,直到他走以後,我才轉頭盯著天花板發呆,比起上一次失血昏迷住院,這次還要嚴重的多,我腦袋到現在都還暈暈乎乎的,全身酸澀無力。
忽然,眼角的餘光瞥見一縷白色緩緩從我的床底下爬出來,我面無表情地盯著趴在地上仰頭望著我的伽椰子,果斷一腳踹過去―
“你妹!!你還有臉來見我!!”
伽椰子趴在地上,仰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我,直到我罵舒爽了,才委屈地解釋。
原來,她家本身風水就不好,容易招致冤鬼怨靈。平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