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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笑著擦乾了手,坐到桌旁,自顧倒了一杯茶輕抿著。良久,道:“原本我也不知道這築是為何物。只是在翻看一本名為《琴操》的書籍時見到有一種名為‘築’的樂器很為眼熟,但總想不出是哪裡見過。昨日在軍營中見到你,才想起原是在唸姑娘那裡見過的!”
念奴嬌眼眸充滿探究的看著我。我也為她倒了一杯茶,一手示意她坐到了我面前,才接著道:“當日在牡丹亭念姑娘問我可會什麼樂器。我說會古箏,念姑娘便讓我彈奏一曲。當時念姑娘房中有兩個樂器,雖然長的及為相似,但其實是兩種樂器。當時鈺兒誤將那放在左邊的樂器當做是古箏。念姑娘可還記得?”
念奴嬌聽到此言,心中似快慰了許多,款款飲下一口茶,道:“皇后娘娘果然好記性。當日確有此事。但是……娘娘憑什麼只看到我房間有那樂器便斷定我定會擊那樂器。”
這件事情,原本我也是隻知道一二,也是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夠斷定念奴嬌會擊築。但現在看到她似乎在故意隱瞞,便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傳說無所不能,無所不通的墨老子先生門下只有三位弟子。大弟子高寒,專工兵法。不幸與多年前遇難蒼珏山,一生只有一位弟子便是那南國第一謀士潦子先生。二弟子姜琴,擅長音律傳說她曾收了一位女弟子,但無人知曉那位女子到底是何人。三弟子逍遙子,名為毒聖,卻離奇的教出了兩位與自己本行完全不同的弟子,一位是江湖第一女殺手夜煞,另一位便是那棋帝南宮婉兒。”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緩緩道出我知曉的一切,一邊眼眸一刻不離的盯著念奴嬌的神情。
念奴嬌不愧為牡丹亭第一玉面冷美人,雖然神情有些不安,但卻不形於色,淡笑道:“不知娘娘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繼續道:“那南國第一謀士潦子先生、江湖第一女殺手夜煞、棋帝南宮婉兒我是認識的。卻唯獨與那位女弟子素未謀面。今日同桌而坐,才知道昔日與她曾是認識的。”
念奴嬌握著茶杯的手一抖,杯中茶水盡數落到桌上,嘴角牽強一樣:“皇后娘娘真是抬舉我了,誰都知道習琴之人若是能得天下第一琴師姜琴點化一二,那便是畢生造化。念奴嬌何德何能怎麼會是姜琴的唯一入室弟子?”
傳說當年姜琴擊築一曲攝魂曲可擋千軍萬馬,不用南征北戰便助大周朝功得天下。也因此姜琴的雙手佔滿了鮮血,終於因心身難安,毀琴隱退,從此再也不撫琴。師父尚且不再撫琴,弟子又怎會違抗師命呢?念奴嬌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再說無益便依然淡笑著岔開話題:“想來如此,是我多慮了!”
念奴嬌不緊不慢的幫我添著茶水。
忽聽外邊一陣吵嚷之聲。我與念奴嬌正欲出營檢視,剛巧在門口遇到從容而來的樊夫人。樊夫人款款向我行禮,我連忙扶起她吩咐不必拘禮,才問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樊夫人也是一臉茫然,許是和我一樣,剛聽到外面的噪雜之聲。此時剛好有一個士兵報過來回報:“啟稟皇后娘娘,我們在巡邏時抓到一名奸細!”
我與念奴嬌都是對望一眼:“人現在何處?”
正說時,一對人押著那“奸細”正向這邊走來。忽然內心一驚,那不正是湮兒?湮兒此時一身戎裝打扮,兩手被反綁在身後,瘦小的身板幾乎是被人拎著到了我面前。
“湮兒?怎麼是你?”我驚訝道!
湮兒滿臉是泥土,哭的跟個花貓一般,一見到是我,忙想掙脫開向為我跑來,卻被兩個士兵攔住,哭喊道:“鈺姐姐,救救湮兒,救救湮兒……”
湮兒此時也不過十三四歲,從小就命薄,八歲被自己的舅舅送到宮中,要嫁給自己的親姑父,卻在新婚之夜被親姑母所害,打入冷宮。冷宮生活艱苦,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