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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也沒太在乎犯人的事,而且小鶯這車裡面被暖風烘好了,我和杜興索性就換了這輛車開了出去。我倆直奔高速,但有時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倆運氣差,高速因下雪剛封上。我望著那封閉的欄桿直搖頭,杜興更是氣得一拍方向盤。他拍的位置稍微偏了點,還讓警車鳴了下喇叭。本來這一喇叭沒什麼,卻讓前面停的車有了反應,一個看著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從車上走下來,來到我們車前,對著杜興那邊的玻璃敲起來。
我不知道這是咋回事,但我心說這司機挺橫啊,敢過來挑釁警察。杜興把車窗搖下來,問了一句:&ldo;咋了?&rdo;那司機急忙賠笑,還笑呵呵地拿出一包煙來,解釋說:&ldo;同志,不好意思,我的火機壞了,車裡點菸器也不好用,能不能借個火?&rdo;我心說原來這事啊,就把我的火機遞給他,還強調一句:&ldo;拿去用吧!&rdo;
估計這司機是個老菸鬼,菸癮憋老半天了,他急忙點著吸了兩口,那表情說不出來的享受。我看這人挺有意思,站我們這兒還不走了,杜興有啥說啥,對他&ldo;餵&rdo;了一聲,又問一句:&ldo;還有啥事?&rdo;那司機盯著遠處看了看,莫名其妙地說:&ldo;雪大,不好走,我看今天適合在家待著。&rdo;而且更怪的是,他說完扭頭走了,留下我和杜興直犯迷糊。
我留意到了,他盯的那個方向正好是去省裡的方向,我突然覺得,他這看似古怪的話,難道是在提醒我們什麼。又或者說,他根本不是一個司機這麼簡單。我想追下去問,但那司機回去後就迅速把車開走了。這期間杜興也在尋思,我就問他怎麼想的。
杜興沒說啥,指了指我的鼻子,嘖嘖兩聲。我不知道他咋這舉動,還特意照鏡子瞧了瞧,心說我鼻子上沒什麼東西啊。
杜興又有了新計劃,跟我說:&ldo;咱們走小路,等開出一段再看看。&rdo;我心說也只好如此了,等到下一個市再去高速碰碰運氣吧。這警車是新配的,裡面帶專門的gps,我就把它開啟了,還定了位。
按照gps的提示,我們去省廳有好幾條路能走,其中最近的一條路,我以前都不知道。我還讓杜興看看,杜興看完也好奇,說他這段時間沒少研究附近道路,準備追賊用,但也不知道有這條新路。我一合計gps可是科技,不可能弄錯,就建議杜興抄近道。
可這近道抄得惹上麻煩了。我們整整開了一上午,按照導航提示也沒走錯,卻越走越荒涼,最後眼前還出現一座大山。我們望著這山都愣住了,心說好嘛,這gps抽風了,合著它說的近道是讓我們翻過這座大山啊,尤其這山上看起來也沒啥路可走。
杜興倒是突然頓悟地點點頭,還把車停到路邊了。我問他想到啥了,杜興恨得牙癢癢,指著gps跟我說:&ldo;李峰,這玩意兒他媽的被人動手腳了。&rdo;我順著他這話往深了琢磨,餘兆軒是死了,死得古里古怪,而那白人也死在審訊室裡,同樣疑點重重,我不由得有個假設,警局裡還有人有問題,或許這人跟餘兆軒一樣,跟這些毒販子有什麼聯絡,而且他的手段倒挺多,還料到我們要去省廳,在警車gps上做了手腳。
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測,目前還不能肯定,但有一件事我和杜興現在就要面對,我倆接下來怎麼辦。反正我倆不能回警局,不然上午走的,下午又回去跟劉千手報到,說我倆開車走錯路了,他不得氣得磨刀砍我倆才怪。杜興一發狠,建議道:&ldo;李峰,這樣,咱們不用gps了,就按照路標來走,輪著開車,怎麼著晚上也得趕到省廳。&rdo;我點頭說好,計劃就這麼訂下來了。
可我倆還得往回走,把這冤枉路先繞出去。這都快中午了,我倆肚子都餓了,這一片兒很荒涼,正好沿途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