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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想必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選擇,我看向堆滿人肉的土坑,嚥了口唾沫,衝著馬睿智點了點頭。
見我點頭,馬睿智將小鐵鏟揣進懷裡,隨即扶著我朝著土坑一腳邁了進去,下這第一腳我儼然閉上了眼睛,死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但從死人的身上踩過去,我還是第一次。
這一腳下去就好像踩到了裡面裝滿東西的封袋上一樣,但與那不同的是這些人肉早就凝固,雖然踩著十分僵硬,但那種鞋底與之的觸感卻是無法避免,踩過第一腳後,我睜開眼睛,頭都不敢往下低的和馬睿智並肩往前走,這一腳一腳踩在死者身上的感覺在心裡卻是十分異樣,這種感覺我從前從未感受過,就好像整個心都吊起來,絲毫不能放鬆的感覺。
我就這樣一直朝著前方看,目光儘量的往上方抬,忽然,我只覺得右腳落下的地方一空,整個人都半跪到人肉上,打曲的右腿傳來一股錐心的疼痛感,我不由嘶的倒抽了口涼氣,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根粗長的利器刺入了右腿傷口上一樣,劇烈的疼痛感不由令我往下看去,原本用長布裹住的右腿傷口處竟然冒出了些鮮血,想必是因為這一腳失足造成傷口又崩開了。
馬睿智見我一腳踩空,一把將我扶了起來,我回頭看了看剛才走的路,原來這些屍體之前堆積的地方都是一般高,而到我剛才走的那一區域性地方的高度較之前的高度則是降低了一些,難怪我這一腳會踩空。
忍受著右腳的劇烈疼痛感,我硬挺著和馬睿智往前又邁了幾步,最後一腳邁上了對面的土道上,我低頭看了看受傷的右腿,血已經流到了褲腳,我從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料綁在了腿上,暫時抑制一下血液的流出,恐怕如果再給我來這麼幾下子,不用餓死,恐怕我流血就得流幹了。
我右腿繃直,雙手支撐著地,身體慢慢坐在了地上,如果再往前走我可沒有多少力氣來奔波,而馬睿智也看出我現在體力有些不支,隨即也坐了下來。
反正已經走到了這兒,剩下的路還不知道有多長,在這裡歇歇腳也是明智,對於馬睿智我根本不瞭解,也只是知道他個名字罷了,難得有個機會能和他聊聊,怎麼著也算是認識一回,我把右腿扶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說道&ldo;馬哥,從見面我還不知道你說做什麼的,方便告訴小弟嗎?&rdo;這話我也只是問問罷了,對於自己是做什麼的什麼身份,哪有幾個人能夠隨便說出來,能幹這一行兒的,沒有幾個人的出身是好的,身份更是成了秘密。
果然,馬睿智聽到我的話後並沒有立即回答我,只見馬睿智沉默了一會兒,推了推眼鏡&ldo;韓兄弟話說你是做什麼的?&rdo;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笑了笑&ldo;我是學建築的,不過那姓方的抓住我一把柄就被他逼著來了。&rdo;對於馬睿智我並沒有告訴他我會一些倒鬥兒,畢竟倒鬥兒這門道並不是誰都能學的,這需要師父,如果光靠自己根本不可能弄明白。
聽我說完,馬睿智點了點頭&ldo;原來韓兄弟是高材生啊,我和你差不多,略學過些古代文字,不過現在這行已經不是那麼火熱了,所以我也就埋沒幹這種事情了,哈哈。&rdo;說完,馬睿智笑了起來。
見馬睿智說話時的表情並沒有帶一絲牽強或者虛偽,我也跟著笑了笑,看樣子馬睿智並沒有撒什麼謊,反而說話還十分幽默。
之後我和馬睿智又簡單的聊了聊,我也問過他為什麼之前會說大壯沒事,對於大壯的事兒,馬睿智也只是說他認為大壯的身上有可能有什麼東西讓姓方的在乎或者說是忌憚,也有可能大壯的身份特殊,可對於大壯身上有什麼東西我是最瞭解的,他身上除了有幾個破錢還是拿老古董換的,剩下的什麼都沒有,而對於大壯的身份那更是不可能,他那點光榮歷史我還不明白了?家裡就有一個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