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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置處於高峰，幾乎到達山頂，而這山路隨著海拔增高，路也愈發陡峭，越往上的山路因著霧氣和晨露的浸潤，泥土也愈發濕滑，加之一路的怪石攔道，這山路極不好走。
路央祁走著走著，有些擔心莫語吃不消，放慢了腳步往一旁看。
沒想到就這麼一停頓的時間，旁邊的人影一下子躥到前面，剛好迅速踏著一塊鑲嵌到泥裡的扁石登到更高處，沒注意到路央祁的停頓，又是輕盈兩步躍上去，停到一片相對平坦的土地。
這時莫語才發現旁邊少了一個人，心咯噔一跳，連忙回頭看。
卻見路央祁一腳踩著前方的一塊石頭，還保持著要往上的姿勢，人沒事，同時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莫語第一反應回頭往身前看，見確實沒有埋伏或遊蕩的獸類，又往兩旁看了好幾眼，也沒有潛在危險。
最後回頭看路央祁身後同樣風平浪靜，她這才不解地問：&ldo;怎麼了?&rdo;
路央祁無言地搖了搖頭，舉步跟上。
到了莫語身側他才問：&ldo;你跟誰學的武術?&rdo;
莫語沒想到他還關心這個，想到對方助理都調查過自己背景了，也就沒什麼忌諱，隨口一答：&ldo;幾位軍人。&rdo;
路央祁看了她一眼，也想到之前杜宇航調查到的她的背景，又想到她在學校和山隙幻境顯露的身手，不由問：&ldo;從小學起?&rdo;
莫語顯然比較喜歡這個話題，回答得很利索：&ldo;嗯。&rdo;
路央祁又道：&ldo;但你學的不止是格鬥吧。&rdo;那警惕性和一些招數根本不是普通格鬥術會有涉及。
莫語難得地笑了笑：&ldo;我都學。他們會什麼我就學什麼，所以也有很多東西雜而不精，拿不上檯面。&rdo;
路央祁對這雜而不精、拿不上檯面不做評論，但想到這些東西要全部學下來，別說雜而不精，就是籠統學會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莫語再怎麼從小學起，撐死也才十來年的光陰，刨除上學時間和日常作息，這好像不太可能能做到。
因著身份就和武力扯不開幹係的路央祁對這現象挺感興趣，一邊走一邊按著內心的疑惑問了。
此時兩人又走到一塊小平地，莫語正停在上面觀察後續地形，以圖挑一條好走一點的路線。
聽到路央祁的問題她先是有些詫異，隨後忽而斂了眉，似想到什麼很想不通的問題。
她靜靜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陣，這才側過頭不答反問：&ldo;你之前說我靈覺很強，那靈覺是天生的嗎?後天可以練出來嗎?&rdo;
路央祁沒摸清這問題的用意，但還是答了：&ldo;天生佔絕大部分，就好比智力，後天基本是在生而具備的基礎上部分增進。從弱到強的修煉不是沒有，但是很難，進展也很慢。&rdo;
莫語抬手看了自己掌心兩眼，眼裡的困惑更明顯了。
她透過沒掩蓋的天眼看著手裡流動的雙力，看到它們已經有了相較於一個月前更為可觀的&ldo;厚度&rdo;，她很是不解地問：&ldo;可我怎麼覺得，我這靈覺也不是天生的，是小時候無意練出來的呢?&rdo;
她看向路央祁，眼裡閃著惆悵的光：&ldo;這東西沒有功法也能練的吧?江錦總說我天生靈覺強，很幸運，可我想想我小時候，比一隻豬還笨，能走到今天全靠扛，哪來的什麼幸運?&rdo;
第214章 哪來的幸運
聽得莫語突然這麼評價自己，路央祁略感語塞：怎麼還有人罵自己比豬還笨的?
見莫語一臉嚴肅一本正經，一點玩笑樣都沒有，路央祁這才確定她真的在很認真地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