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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莫語什麼也沒再問，垂著的眼也沒有抬起來，只低聲道：&ldo;讓他進來吧。&rdo;
霂璃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動靜。
莫語這才轉頭無奈道：&ldo;人都來了，還躲什麼?你們不想說，我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威脅也沒有用，何必呢?&rdo;
&ldo;……&rdo;霂璃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很有道理。
也為她的坦然接受感到意外，便出去把事情前後告訴在病房旁長椅等著的江錦，又讓他進去。
江錦倒對莫語的態度不意外了，一進門看到她虛弱地靠在床頭，和溫凌正在說著什麼，看到自己進來，兩人停止了交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
江錦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多餘的侷促表現，尋常人一般走過去問：&ldo;有沒有好點?還有哪裡難受嗎?&rdo;
&ldo;說不上來。&rdo;莫語也回答得很乾脆，很坦然。
江錦在霂璃拉來的椅子上坐下，探了探莫語的雙力，蹙著眉頭問：&ldo;說不上來?&rdo;
&ldo;嗯，感覺哪裡和以前不一樣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一樣、怎麼不一樣。&rdo;莫語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也很是不解地回答，隨後看向江錦：&ldo;你的氣息好像有點亂。&rdo;
被她如此直接地指出氣息問題，江錦還是有點不太習慣：上一次見面她還是一個連探測氣息也不太會的人呢。
說不上心情是不是驚喜，江錦只道：&ldo;剛解決了點事，用了點力量。&rdo;
&ldo;疼嗎?&rdo;
江錦又是一愣，突然感覺莫語的點不太對。
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身體，滿是好奇與考究，也看不出來這是純好奇還是帶了目的，他思考了片刻才道：&ldo;還好。&rdo;
莫語帶著思考把頭轉回去，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江錦終於從這個小動作意識到她這些問題的用意，忙問：&ldo;你不是也想修煉法力吧?&rdo;
&ldo;嗯?沒有。&rdo;莫語還在看自己的手，注意力全在那上面，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江錦不信，急道：&ldo;那樣會很痛苦，你沒有必要這樣做。&rdo;
這次莫語沒有馬上回答，好似完全沒聽到一樣，這讓人有種她在刻意迴避的感覺。
但片刻後她再抬起頭，面上的坦然與真誠像清水一樣一眼透徹：&ldo;我說了沒有啊，我不想修煉法力，只是覺得靈力好像有些變化。&rdo;
江錦暗暗鬆了一口氣，問：&ldo;什麼變化?&rdo;
&ldo;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和鬼力之間的聯絡密切了，嗯，怎麼說呢……我感覺它們產生了某種粘連，不像以前是彼此分離的。&rdo;
江錦和霂璃聞言對視了一眼，眼裡各有驚訝和疑惑。
江錦想到莫語曾吸收了死士閣之人的鬼力，心咯噔一跳，忙問莫語當時的詳細經過。
莫語精明扼要回答了他，江錦又被她所說的當時的感覺嚇了一跳。
靈力自動變化，和鬼力產生聯絡?
這不會是……
他看著莫語的眼裡多了震驚。
莫語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問：&ldo;所以是什麼情況?&rdo;
江錦顯然還不能確定，抿著唇沉思了好久，這才道：&ldo;我也說不準，感覺和你的情緒共鳴能力有關，我知道有強行吸收別人力量的方法，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