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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把昨晚的發現告訴她，當得知凌歆就是學姐的時候，霂璃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眼睛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三人到莫語宿舍，還是一樣的程式，但是當霂璃在毯子上坐好後，她突然道：&ldo;那本書昨晚又躁動了，確實是攝魂術。&rdo;
莫語微怔，看了眼霂璃，從她的狀態看出並沒有受到躁動的影響，這才問：&ldo;然後呢?有發現嗎?&rdo;
這時莫語突然想到什麼，又問了躁動的時間，霂璃道是凌晨兩三點，莫語有些奇怪：&ldo;我沒有感應到氣息，攝魂術沒有氣息嗎?&rdo;
霂璃搖搖頭：&ldo;有的，只是書鎮壓在我的陣裡，氣息被大部分隔絕了，不然昨晚也不能安然度過‐‐那力量傳遠了是會把人招過來的。&rdo;
莫語心想也不對：&ldo;所以這是書自帶的力量?但我們之前沒有在上面發現氣息。&rdo;
霂璃食指在空中點了點：&ldo;說到點上了。你第一次發現的假書，不是也是突然生出了力量嗎?‐‐這本也是。
當時我推測是附近有人發了這道力，現在想想不一定，真書假書力量的出現消失、月茹身上的陰氣出現，和學姐出現消失的方式都是一樣的。&rdo;
莫語腦中有一道光閃過：&ldo;也就是說……&rdo;
&ldo;也就是說這涉及到同一種能力‐‐兩個空間之間的相互轉移，或者說傳送。這些力量和靈體都是透過這個方式出現的，而不是誰守在附近，親自發力。&rdo;
&ldo;被傳送的力量我們先不提，學姐轉移的兩個空間應該是人間和某個異空間，因為不可能把學姐這樣的厲鬼長時間留在人間‐‐不可控因素太多了。而看學姐受到一定程度的攻擊就會消失，我覺得受力可能是她消失的一個因素，或者這是轉移能力的缺陷。&rdo;
莫語聞言略有不解：&ldo;可如果在兩個空間之間轉移，學姐不應該存在走不掉的情況吧?當初你的紅棺卻阻礙她了。&rdo;
霂璃勾了勾嘴角：&ldo;這就是第二個關鍵點。當初學姐被困在紅棺，是不是掙紮了一會兒才消失?事實上我的紅棺不僅可以禁錮死靈，還能鎖住死靈的力量，同時隔離部分氣息。也就是說後兩樣其中一樣或兩樣少了，她的離開就會受到阻礙。&rdo;
&ldo;而你之前說過，學姐才讓你殺了她就又消失了，如果她一心求死，不可能說完就走，所以她的消失絕對不是自發行為。而那本書和月茹本身都沒有力量，也不可能自己發出力量，這三者相互印證了其背後必須有人操控。&rdo;
莫語把思路捋了一下，理解了霂璃的話。
但霂璃這番話沒有指向明確的結論，莫語不禁問：&ldo;所以你的想法是?&rdo;
霂璃突然面露苦惱，嘆著氣道：&ldo;如果有外力協助，我們針對學姐是沒有用的，消除學生陰氣也只是緩兵之計。
我之前抓的那兩個&l;人&r;已經處理掉了，現在同一種能力在真書上出現，證明還有其他人在背後搞鬼。
而就在月茹身上突然生出陰氣那次，我感覺對方對我們的行動和位置都瞭如指掌，應該是潛伏在學校裡的人，可我們最近沒有被人跟蹤，我想不到那人會躲在哪裡。&rdo;
莫語聞言沉思了一會兒，把目前已知的資訊歸納到一起，一點一點細細整理。
她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藏在意識的深處，已經呼之欲出了，但前面還有一些迷霧阻擋了它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