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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封印在你身上,是因為你適合,而當時別無選擇。會給你帶來危險,很簡單,因為那是個大人物,牽扯到某些勢力‐‐對,這方面現在我也無可奉告。&rdo;
&ldo;那我算什麼?你家大人物的容器嗎?嗯?&rdo;
&ldo;你還是你,莫語小姐。&rdo;
這擺明瞭是寬慰的話,讓莫語氣得發抖,猛地站起來,身體卻搖搖欲墜。
江錦看她這個模樣,一陣揪心,憋了好半天卻也只憋得一句:&ldo;你不要激動……&rdo;
&ldo;把它取出來。&rdo;
&ldo;對不起。&rdo;
莫語冷笑一聲:&ldo;如果我以死相逼呢?&rdo;
江錦微愣,似是沒料到莫語劍走偏鋒起來。之後便像聽到笑話似的搖搖頭:&ldo;你不會,你不是這種人。&rdo;隨即眼神一變,莫語能看到裡面藏都藏不住的冷漠:&ldo;而且你也死不掉。&rdo;
……
死不掉。
莫語突然不想問了,江錦臉上的決絕已經足夠明顯,以死相逼這種話都撂出來了,他還是無動於衷,證明她根本沒有選擇,也沒有其他籌碼。
他還明說自己死不掉?因為大人物封印在自己體內嗎?沒有死的權利嗎?還是還有更多她不能知曉的秘密隱藏在背後?
但這都不重要了,莫語知道她問不出來,也不會真的為了這些事戲弄生命,她明白了江錦對她一切的保護,只建立在保護封印的前提,而她自己大概就是個載體吧,連真相也沒有資格知悉。
也終於明白他和溫凌從小過於嚴格管控自己的用意,大概是怕她亂來,遇到危險,牽連了封印裡的人物?
而即便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此刻甚至連替她說句話的人都沒有,她心灰意冷,身子輕輕一晃,又很快強自站穩,默默轉身往門外走去。
溫凌見狀猛站起來:&ldo;你去哪裡?&rdo;
莫語沒有回答,腳步也未停。
溫凌立馬要跟上,江錦卻在旁邊拉住她,對她搖了搖頭輕聲道:&ldo;隨她去吧,沒事的。&rdo;
溫凌臉上的擔憂顯露無遺,江錦嘆了一口氣,還是強迫自己硬下心對莫語的背影道:&ldo;注意安全,別想著做傻事。&rdo;
莫語不吭聲,繼續往前走。
江錦又道:&ldo;在外面不要動用那力量,會暴露,很危險。&rdo;
莫語沒有回答。
待最後她開啟大門要出去,江錦又輕輕說:&ldo;我說過,等你可以保護自己了,你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所以什麼時候你想通了,我在不語樓等你。&rdo;
莫語扶在門上的手一頓,用力捏了一把門框。
但她依然不說話,留下染上門框的斑斑血跡,出門關門,頭也不回往外面的大馬路走。
室內瞬間只剩下江錦和溫凌,氣氛似凝固的冷櫃一般冷而沉重。
好半晌溫凌紅著眼睛看向江錦:&ldo;我們大概一開始就選錯了。&rdo;
江錦苦笑:&ldo;可是如果重來,你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不是嗎?&rdo;
看著莫語消失的方向,他搖搖頭:&ldo;其實告訴她封印了什麼也無所謂,就是怕她追問下去,會承受不住某些真相。&rdo;
他抬起手,看了自己掌心一眼,嘆了一口氣:&ldo;命運這種東西,真是誰也不能自己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