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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當章鶴雲回到玻璃屋的時候,找不到顧曉丹的蹤影,於是走進室內,在長廊上看見顧曉丹,她在找貓。
顧曉丹轉過身,說道:“鶴雲,你的貓不見了。”
章鶴雲含笑回答:“我猜貓貓可能被嚴聞詩嚇到了,跑去藏書室了。”說著,牽著顧曉丹的手,來到了藏書室。
顧曉丹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嘩嘩譁”的驚歎聲,只見寬敞的藏書室裡佇立著十幾個長長的胡桃木書櫃,中間空地還擺放著中式傢俱,羅漢床、八仙桌、鼓凳,宛如一個微型的中式圖書館,除了書櫃,還有紅木多寶格、花梨木香案,三面牆壁上整齊地懸掛著字畫,其中一副仿明代山水畫最引人注目,氣勢磅礴,浩瀚宏偉。
顧曉丹看得眼花繚亂,一時間忘記了找貓,最後,她的注意力停留在博古架上的一個相片架,這是一張充滿年代感的彩色照片,看起來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拍的,照片中有三個男人,似乎都是三十歲出頭的樣子。
顧曉丹仔細看那三人的五官,站在左邊的好像是嚴建誠,站在右邊的人應該是章友仁,而站在中間的人,高高瘦瘦,五官好像鐘鳴琛!
顧曉丹驚呆了,若不是照片右下方標示了攝影日期是1999年9月26日,顧曉丹真的以為這個人就是鐘鳴琛!
顧曉丹想偷偷用手機拍下來,可是章鶴雲就站在旁邊,不方便。
顧曉丹的眼珠子轉了一轉,對章鶴雲說:“鶴雲,我渴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拿一杯水上來?”
章鶴雲說:“好的,你還想吃點什麼?”
顧曉丹說:“不用了,謝謝。”
章鶴雲走了兩步,又回頭問:“曉丹,我家酒窖有幾瓶1970年的彼德綠堡,很適合女士口味,你要不要試試?”
顧曉丹急著要支開他,隨口說:“隨便,隨便。”
章鶴雲的眼睛又亮了,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藏書室,顧曉丹飛快的把那張老照片拆下來,用手機拍照,透過微信發給了盛遠峰。
就在顧曉丹要把老照片裝回相架的時候,赫然發現發黃的相紙背後有一行字:與建誠、海通攝於太湖,1994年9月。
顧曉丹心裡想:難道這個男人叫鍾海通?他怎麼會和嚴建誠、章友仁在一起,而且,章友仁把這張老照片珍而重之的放在這裡,顯然三個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顧曉丹一邊想,一邊把物品恢復了原狀,不久,章鶴雲回來了,手裡捧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有一瓶紅酒、一個迷你醒酒器,兩隻水晶杯,還有兩杯水。
就在章鶴雲開紅酒瓶的時候,藏書室的門被人推開了,門上一個中年矮胖女人,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小男孩。
中年矮胖女人不敢走進來,站在門外問道:“二少爺,你和朋友在喝酒呀?”
章鶴雲說:“四姐,你們進來吧。”
四姐牽著小男孩的手走進來,章鶴雲給大家介紹,原來這個小男孩是章鶴雲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已經六歲,小名叫陽陽,而四姐是章家的保姆,專職照顧陽陽的,在章家工作六年多了。
顧曉丹注意到了,這個名叫“陽陽”的六歲小男孩由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兩隻小眼睛只望著空氣,不與人交流,也不愛動。
顧曉丹又注意到了,陽陽的眼睛是細長型的,單眼皮,而章鶴雲的眼睛是雙眼皮,瞳孔大而有神,最重要的是,章友仁、芬姨都是雙眼皮的。
章鶴雲問四姐:“芬姨呢?”
四姐回答:“太太在樓下招呼賓客。”
章鶴雲看一看手錶,對四姐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帶陽陽去休息吧。”
四姐應了一聲,牽著陽陽的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