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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ldo;我的揹包裡還有一套我的衣服,只是……我怕你嫌棄……&rdo;
她抿著蒼白的嘴唇,沉默了一會兒。
我道:&ldo;雖然我還有藥,但穿著不乾淨的衣服只怕被感染。你先穿我的衣服。你的衣服我去幫你洗來你再穿。這山上有雪水,很快就可以洗乾淨。&rdo;
我從揹包裡拿出自己那套洗乾淨的衣服,遞給她。她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接過了。
我們重新找了一個山洞,以便待會兒生火的時候火光不被別人看見。
然後我支起帳篷,她進去將衣服換了出來。
儘管她穿著男裝,可是她的美貌卻絲毫不減,不由得讓我看呆了那麼一小會兒。
我去外面找了一個山澗,用刺骨的雪水洗掉她衣服上的血汙。
等回到山洞裡,就把它們晾在火邊的一塊石頭上。
她用易拉罐燒了一小罐熱水,問我道:&ldo;你……對每一個女孩子都這麼好嗎?&rdo;
我搖了搖頭,我坐在火邊,道:&ldo;看情況吧!&rdo;
她淺淺一笑,道:&ldo;看不出來,……你竟然還……&rdo;
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問道:&ldo;你剛才怎麼躲在水井裡?而且……你為什麼說那些村民們不救你?我看他們都很好的啊!&rdo;
她淡淡地笑道:&ldo;我被那一幫人追殺。受傷後只能躲在那個水井裡。那幫村民是很好,可這只是對常人來說。而我……他們說巫神娘娘法力無邊,怎麼可能受傷,我是冒充的!後來我在井裡見你的服裝不一樣,就知道你是外地人,不會相信什麼巫神。&rdo;
我心頭一震,結巴道:&ldo;你就是……就是……&rdo;
她依舊戴著口罩,我看不見她的臉,可只看身形,卻和神廟裡的那座石像不走絲毫!我是一個畫家,眼力可是很準的。
我繼續道:&ldo;兩年前,出現在馬澄家裡的那個人也是你?&rdo;
她道:&ldo;什麼馬澄?我不認識。或許幫過他,但是我不記得了。&rdo;
我&ldo;哦&rdo;了一聲,道:&ldo;你去帳篷裡睡覺吧。我守夜!&rdo;
她也不推辭,&ldo;嗯&rdo;了一聲,就準備起身。
望著她的背影,我忽然道:&ldo;你能不能……拿下口罩……我想看你……的臉……&rdo;
&ldo;不可以!&rdo;她頭都不回,依舊平靜地道。
&ldo;為什麼?&rdo;我不甘地問道。
她道:&ldo;你不是也帶著口罩嗎?&rdo;
我也站了起來,解釋道:&ldo;我並不是想輕薄你……我只是覺得你的眼睛我一定看過……或許……或許看了你的臉……我就會想起什麼來……&rdo;
她還是搖了搖頭。
我有些失望……
心中突然一來氣,便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