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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想想也是,不管她與蕭澤之間實質如何,可是對外卻得做出恩愛夫妻的樣子,這樣還真得商量商量。
&ldo;嗯,你說吧。&rdo;杜衡緩緩說道。
&ldo;那啥,要不你出來當面商量?&rdo;蕭澤小心翼翼的問道。
杜衡沒有回答,可是蕭澤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之聲,他又偷笑了一回,趕緊倒了兩杯茶在桌上放好,又把點心匣子端過來,大有與杜衡開個小型茶話會的架勢。
片刻之後杜衡走了出來,見蕭澤已經換上自己剛才拿出來的中衣,還鬆鬆的披了一件玄狐皮袍子,他的頭髮濕漉漉的散在肩後,已經將皮袍後背洇出一片濕痕。
&ldo;你怎麼不把頭髮絞乾?&rdo;杜衡出於醫家本能提醒起來。濕著頭髮入睡最容易患頭疼病,做為醫者,杜衡最看不慣的就是沒事兒折騰自己的人。
蕭澤有些委屈的說道:&ldo;我不會,從前都是釦子給我絞頭髮的。&rdo;
杜衡白了蕭澤一眼,去盆架上拽下一條大方帕子丟到蕭澤頭上,沒好氣的說道:&ldo;趕緊擦乾。&rdo;
蕭澤樂顛顛的應了,兩隻手抱著頭胡亂搓揉起來,看的杜衡在一旁直搖頭,她見過笨的,還真沒見過這麼笨的。似蕭澤這麼搓下去,非把他搓成個大禿瓢兒不可。
蕭澤見自己亂搓一氣也沒換來杜衡親自動手,心裡也覺的沒意思,只暗運內力將頭髮烘了個七八成幹,然後放下帕子說道:&ldo;阿衡,今日挑的人雖然都是從外頭新買進來的,可是保不齊她們會被收買。我心裡有個想法,不如在你陪房之中挑些可靠之人補進來,讓她們近身服侍,至於新買的這些,只讓她們做些粗活,不令靠近上房以保安全。&rdo;
&ldo;這樣?對了,你是堂堂王府三公子,難道身邊就只有釦子這一個下人?&rdo;杜衡問出了一直很有疑問的問題。
蕭澤苦笑道:&ldo;原本不是的,我身邊一般也有四個大丫鬟四個小內監,還有十幾二十個雜使僕人。可是她們都得了別人的好處,變著法子的暗害於我,我將她們全都處理了,娘親也說給我補人,只是我想補來也是被人收買暗害我,我還得費心思將她們一一除去,便以病中只想清靜為由,只留釦子一人服侍我。&rdo;
&ldo;竟然全部被收買了?連你的奶嬤嬤什麼的也都被收買了?&rdo;杜衡驚愕的問道。她想起自己曾經那麼艱難,可身邊還有寥嬤嬤與楊梅不離不棄,單從這一點來看,自己竟比蕭澤還幸運了。
&ldo;是,我七歲那年突然高燒不退,當時連皇上都驚動了,還派了御醫,是釦子無意中看到我的奶嬤嬤在藥中做了手腳,將她抓了個現行,我這條命才算保了下來。&rdo;蕭澤回想當年,不由澀聲說道。
&ldo;那後來呢?&rdo;杜衡急急追問道。
&ldo;後來父王正要審問奶嬤嬤之時,她卻服毒自盡了。這便成了無頭公案,到現在也沒個結果。&rdo;蕭澤譏誚的說道。
&ldo;事實上呢?你應該查出來是什麼人指使的?&rdo;杜衡並不理會蕭澤那譏誚的語氣,單刀直入的問道。
蕭澤點了點頭,沉聲道:&ldo;後來我才查到,我的奶兄,奶嬤嬤的長子,當時是被父王下令賣到西山窯場的,可他卻在五年之前在嶺南的一個小縣城中做了主簿。而暗中操縱之人就是我的好大哥世子蕭淆。&rdo;
&ldo;你為什麼不告訴你父王娘親?&rdo;杜衡不解的問道。以她今日的觀察,寧親王爺與王妃是很心疼看重蕭澤這個兒子的。
&ldo;蕭淆做事向來謹慎,我手中並無鐵證。況且父王一向認為我那兩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