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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以為自己這一夜不可能睡著,不想她看了帳頂不到兩刻鐘就已經沉沉睡去了。這一覺,竟是杜衡自五歲那年娘親過世之後睡的最香甜的一覺。
反而是一向沒有睡眠問題的蕭澤一夜難眠,心愛的姑娘就睡在自己的喜床之上,可他卻不能碰她,原以為將杜衡娶進門就不用著急了,現在看的到卻不能吃,反而更著急。蕭澤在美人榻上翻來覆去折騰個不停,心中一黑一白兩個小人兒吵的他腦子都要炸了。
反正睡不著,蕭澤索性坐了起來,他側耳細聽,耳中儘是杜衡緩慢的呼吸之聲,蕭澤斷定自家媳婦兒睡的香甜,便大著膽子下了美人榻,赤著腳踩在厚厚的長絨地毯之上,悄沒聲息的溜進了月洞門。
蕭澤走的極慢,一雙耳朵更是直直的豎了起來,他可沒忘記上回潛往杜衡的房間,被她潑藥的糗事。
不過這一回應該不會了,蕭澤聽的出來小媳婦兒的鼻息始終是一個節奏,這說明她睡的很好,並沒有被自己驚醒。
用極輕的手法輕輕撩起紗幔,蕭澤終於如願看到了小媳婦兒嬌好的睡容。睡著了的杜衡不象白日那麼清冷,因為房中溫暖,而且新房之中鋪天蓋地全是大紅,所以杜衡的小臉紅撲撲的格外招人,因閉著雙眼,所以那兩排小扇般的長睫毛顯的越發濃密纖長,在臉上投下兩彎淺淺的陰影。
蕭澤覺得自己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他極想去輕輕撥弄那兩小排扇。可是蕭澤不敢,他知道若今夜若是驚醒了小媳婦兒,後果會相當的嚴重,以後他再別想與媳婦兒同住一室了。所以蕭澤用左手按住右手,絕對不許自己輕舉妄動。
視線從兩排小扇往下移,滑過高挺的俏鼻,落在那粉潤的嬌唇之上,蕭澤只覺得自己胸腹之間突然升起一股烈焰,晚上一親香澤的情形立刻出現在蕭澤的腦海之中。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蕭澤知道再看下去自己鐵定把持不住,只能落慌而逃,飛快的躥回美人榻上,將大紅百子千孫被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蓋了起來,彷彿這樣能隔斷他的綺念一般。
前半夜,蕭澤腦子裡全是杜衡,想的他睡不著覺,後半夜,蕭澤迷迷糊糊的睡了,夢中還是杜衡,甚至他還與杜衡做了那極香艷之事,若非一股子粘乎乎濕噠噠的東西讓蕭澤雙腿之間極不舒服,蕭澤還會將那綺夢繼續做下去,夢的中情形實在太過美好,蕭澤根本不想醒來。
黎明時分,蕭澤被腿間的粘膩之感弄醒了,他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低頭看著褲子上那一大片濕痕,臉上騰的燒起一團火。他趕緊將被子扯回來蓋好,心虛的朝月洞門的方向看去,見裡面沒有動靜,蕭澤才輕輕吁了口氣,偷偷下床披上昨日除下的喜服,掂著腳往淨房走去。
淨房之中,蕭澤除下長褲,左看右看找不到爐火,他想把褲子燒毀徹底消滅證據來著。可王府主子淨房之中有全天供應的熱水,卻是見不到明火的,哪能讓主子被炭火氣薰著呢。
蕭澤無奈,只能先洗乾淨自己,再把髒了的褲子丟到水中。想他堂堂王府三公子,怎麼可能會洗衣服呢。蕭澤笨拙的撲騰了半天,汙漬沒有洗掉,卻將大半桶水潑的滿地都是。
蕭澤氣惱的將褲子丟到一旁,扯過帕子擦乾身上的水,此時他才發現一個極為要命的問題,自己沒褲子穿了。他只能將喜服胡亂穿上,偏這襲喜服是今年最流行的四開叉式袍服,那四條叉開的可高,蕭澤穿好衣服走動兩步,發現涼嗖嗖的有風,低頭一看,好傢夥,這叉都開到大腿上了。
蕭澤暗暗罵了一聲髒話,黑著一張臉趕緊回喜房去,房中應該還有衣裳的,他得趕在杜衡醒來之前穿好,要不然丟人可丟大發了,以後他別想在小媳婦兒面前抬起頭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杜衡早上一慣起的早,蕭澤剛剛去了淨房,她就已經起床了。女人天生有找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