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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人情冷暖的變化,對十二歲的李毅,衝擊力實在是太大。所以自打認識張德之後,他就苦學漢語勤練書法,風度儀表,扔長安誰能說不是世家貴公子,飽讀詩書的那種?
珍珠弘忽在旁邊看著他們秀恩愛,胃裡泛酸道:「好不痛快,張大郎,咱們定好了時間,約嗎?」
約,怎麼不約?老子功能發育到百分之七十了,來一炮絕對沒問題!
老子保證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夢遺落在草原上!
「公主何時有空?」
「呵,你個南人,操船厲害,我就信了。騎馬還敢跟我們突厥人比?你不知道我們連出生都是在馬背上的嗎?」
對,你們都是操馬的漢子行了吧?你才操船,你們全家都操船!
老張想起了三年前一個不太好的回憶。他還有點挺想念尉遲尤因的。
「行了,公主定時間吧。」
「明日辰時,河東草場,如何?」
「還要過河啊。」
「河西有良田,縱馬擾民,會被天可汗陛下叱責的。」
我特麼服了,你們這群突厥人,到底是被乾爽了啊。李董人都不在這裡,你們忠君任事是給誰看吶!
「行行行,過河就過河。」
懷遠城東邊黃河之上,還是架了浮橋的,兩邊設了懷遠津,津口丞和津口大使,都是淮南道人士,算張德半個老鄉。原本兩人在這裡基本上仕途無望,又是微末小官,差點就不入流。
但因為張德在此搞羊毛紡織,河東道的麻料又是打這兒過,頓時一切都不一樣了。原本的苦差事,一下子變成了肥差。
慢說靈州的那班官吏,就是夏州的都盯著,關內道的大小王八蛋現在還不知道行情,畢竟也沒見著張大郎撈著開元通寶,所以還沒下手。畢竟,萬一就是個一錘子買賣呢?
可是財神附體的張大郎,現在還沒回長安,莫非真有什麼當口?官僚們還在觀望,千里做官為的吃穿,為人民服務這種高階行徑,是要被官場同僚唾棄的。有權不用枉做官,才是官員們的天條。
「哼,把你的烏騅馬,好好洗乾淨吧!」
洗乾淨了等著?你特麼想幹嘛?莫非你是德國人重生投胎?
老張不無惡意地揣測著,然後默默地罵道:蠻子公主果然還真是不講理,不過真當老子不會騎馬?有你哭的。
等珍珠弘忽走了之後,兄弟們在大河工坊的坊主辦公室聚會。院牆一丈高,都是紅磚,用粘土加黃沙做粘合劑,外牆用石灰粉刷,又白又漂亮。牆上打著廣告:無工不富,大河工坊,誠聘織布女工,日薪四十文,熟練工六十文起,可以日結。
「三郎,適才怎地那般失態?」
李奉誡進了屋子,抓了一把果盤裡的阿月渾子剝了起來,好奇地問道。
「怎能不失態!」
程處弼大叫一聲,然後指著李毅,「你知道五郎家撈著什麼了嗎?」
「五郎,你自己說。」
程老三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李毅,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咳,也沒什麼。就是哥哥在之前去九原,過河看了看狼山,然後不小心發現了一個礦。」
「啥礦?」
「銀礦。」
李毅的聲音很低,整個屋子一片死寂。這年頭,銀子比黃金還貴啊。
「驢……驢日的……」
李奉誡這麼實誠的人,也爆了一句粗口。安菩更是雙眼瞪圓了,刺激的渾身發抖,銀礦啊!銀礦!
然後看著張德,一臉的淡定。安菩更是佩服的無以復加,連連幾個深呼吸,這才安撫了心情,然後聲音發顫地說道:「哥哥,你……你真是……太讓人佩服了。」
張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