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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兵部尚書就開始分析自己的優勢。首先他在淮南道人脈硬扎,揚州一帶故吏甚多。其次他雖然和張公謹關係不咋樣,但真沒害過張叔叔,就是互相裝過逼。最次他要是能在江東膏腴之地拿下白糖發賣,這錢他不打算自己吞了,八成以上迂迴送給皇帝。
於是剩下的,就只有一樣:如何從張德手裡弄到白糖牌票。
回到潞國公府,侯君集喝著茶湯,他是豳州大混混,大唐有名有姓戰將裡面,唯一一個年輕時候勇武是靠自吹的主兒,思考問題的方式自然和別人不一樣。
「二郎。」
「耶耶,喚我何事?」
侯二郎還在院子裡耍劍,舞的有模有樣。和侯君集那股有活力社會團體老大的特殊氣質不同,次子侯文定絕對是白衣劍俠的那種高大上。
長得帥有文化武力值高並且溫柔可親不說還彬彬有禮,在長安十六歲以下少年團體中,侯文定雖然混不進領導階層,但絕對是領導們最喜歡的左膀右臂。
長孫無忌的幾個兒子,都愛帶他玩兒。
「那個『忠義社』,二郎入了嗎?」
侯君集輕咳一聲,掩飾著些許的尷尬。畢竟,算計一個熊孩子,走張公謹叔叔侄兒的門路,這多少讓他有點不適應。
「沒有,會首最近都不在社部,沒有會首點頭,入不了會。」
潞國公嘴角一抽,我兒子這麼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連個破社都入不了?
豳州大混混頓時一貫的記仇翻了出來:肯定是張公謹教唆侄兒這樣乾的!
「那最近『忠義社』有甚訊息?」
「訊息?倒是沒有,有趣的事情倒是有一樁。房公妻弟家來了不少人,都是範陽河間兩地盧氏的,有個少年大約是不服張大郎,上個月就說要挑戰。昨日程三郎在長樂公主面前,替張大郎應了戰,明日務本坊要比一場。」
侯君集眼睛一亮:「咳,二郎啊,為父和張弘慎素來親密,乃是多年好友。其侄豈能受外人欺辱?你去幫襯一下。」
「阿耶說的甚話,張大郎這等人物,我心儀已久,莫說耶耶吩咐,明日我本就要讓範陽盧家的人好看。甚個五門七望,土雞瓦狗而已。」
說的忒豪氣雲幹大義凜然,然而侯君集表情很複雜:兒子,剛才爹是吹逼呢,爹最討厭帥氣的張公謹啊,爹是為了他侄子的錢才這樣說的啊。
然而蛋疼的是,自己兒子貌似有點兒張大郎腦殘粉的趨勢啊。
「耶耶?」
「呃,沒事,沒事,你去吧,去吧……」
侯君集深吸一口氣,暗暗道:老夫忍辱負重,捨不得兒子套不著白糖,張公謹,這筆帳算你頭上!
張公謹叔叔此時也是鬱悶,回到了曾經的定遠郡公府,當然現在是張德的產業,長安令那裡手續都走了的。張德還親兄弟明算帳給了錢,本來張公謹叔叔是不要的,但看到一箱子的黃白之物,頓時表示賢侄心意,為叔愧領了。
「就是這樣子……」
鄒國公沒好意思看自己的侄兒,一旁仨兒子看自己的爹都覺得丟人,被皇帝咋呼一下就禿嚕了嘴,然後把自己侄子給賣了,有你這樣做長輩的嗎?
張大安小朋友最喜歡哥哥了,坐張德身邊安慰道:「哥哥,陛下我也見過,挺好說話的嘛。」
「嗯,是挺好說話的。陛下文成武德一統江湖千秋萬載仙福永享……」老張嘆了口氣,我真是日了個鬼,冰糖全歸了太子賺零花,白糖京兆府一半歸了皇家內帑,這特麼還要盯上老子的毛?
「大郎,到時候厚顏無恥之徒上門,大郎小心應對啊。」
老張黑著臉白了一眼張叔叔:果然你除了長得帥毫無用處啊,花瓶!花瓶!
「那……大郎,吾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