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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世俗律法對於武者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約束性,可架不住仇家勢大,砸下幾萬兩白花花的雪花銀,誓要取他的項上人頭,在走投無路下,最後不得已才投身軍中。
還好平時周英對他還算禮遇有加,美女銀錢也不吝嗇,再則又惦念其庇護之恩。所以這幾年一直陪護在周英左右,不曾離去。
再看那扈從不敢託大,摒神靜氣。捨去手中長鞭,擎刀在手,凝神以待。
就在那半截刀柄離面門不足三尺距離時,手中馬刀暮然發力下劈,鋼刀挾著勁風直奔刀柄而去。雖說那扈從一開始就未存輕視之心,可還是大大低估了徐浩的一擲之力。
“呯”的一聲,隨著聲響,一股巨大的力道沿著刀身傳來,胸口頓時如遭重錘,雙眼一黑,一口鮮血險些噴出。擎刀的右手,虎口迸裂,手中馬刀也裂成無數碎片,四散疾射。座下馬匹也受不住巨力,嘶叫著連連後撤,可那半截刀柄的來勢依舊絲毫不減。
情急中,只見那扈從一個挺腰仰身,臥倒在馬背上,只聽耳邊“嗖”的一聲,差之毫釐,堪堪避過疾射而來的刀柄,兩頰被挾帶的勁風颳的一陣生疼。
那扈從暗道一聲僥倖,可還未來得及擦去額間冷汗,便聽聞四下軍士一陣驚呼。
定睛一看,霎時如墜冰窖。
原來在徐浩傾盡全力甩出半截刀柄的同時,後腳突然發力,身體拔高三丈,在空中變換身形,蒙著兩團血色光暈的雙腳緊跟著刀柄向那扈從當空踏去。勢如出膛炮彈。
就在那扈從將將躲過刀柄還未及起身之時,徐浩雙腳離他胸膛已經不足一尺。
頓時那扈從周身綠芒大漲,體內源力拼命湧動,寄希望於能硬扛住徐浩的雙足。可他又一次低估了徐浩爆發的恐怖力道。
“**的,去死吧,你個雜碎!”徐浩身在半空一聲大喝。
“轟”的一聲,只見那扈從連人帶馬生生被徐浩踏入黃土,身體如只烤熟的大蝦般蜷縮著,胸骨盡裂,胸膛凹陷,雙眼幾乎彈出眼眶,死的不能再死。
“呸!”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還用一口唾沫重重的羞辱了周遭的所有周軍。
一個七品戰尉境的武者居然在大庭廣眾,在自己十萬鐵騎中被人生生踩成肉泥,這太囂張了,太**了,太他媽過癮了。
“哈哈哈”只有一個人在開懷大笑。
“雜碎,叫你打我臉,叫**的打我臉。”胖子裂著嘴,意氣風發,好像打死那扈從的不是徐浩而是他。
“哎喲”胖子好像不小心牽扯到嘴角的傷口了
在前世,別說殺人就是殺只雞都是不敢的。可在今世,這種快意恩仇,手刃仇敵的感覺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爽”,兩個字就是“好爽”,三個字“爽到爆”,殺這個扈從徐浩沒有一點心理壓力。
心理醫生?免了
雖說,到現在都不怎麼明白自己是怎麼把人就給殺了,從殺野豬到殺這個扈從,使徐浩確認了一點,自己身上有了一種神秘的力量,但自己現在還不能很好的駕馭這種力量。
兩道森然的目光穿過憤怒的軍士朝徐浩射來。
徐浩還給他的是一個大大的後腦勺。不遠處的周英雙眼微微眯起。
“邱胖子,哥來送你上路了,保證痛快”
“徐哥”胖子又是一臉的幽怨。
“胖子,你叫什麼名字?”
“就叫我邱胖子吧,大夥都這麼叫。”
“我說的是名字。”
“就叫邱胖子,挺好的”
“死胖子,你說不說?”
“邱小花”從此胖子憂鬱了。
“哈哈哈”徐浩笑的肆無忌憚。
“我叫徐浩,從一個很遠的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