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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烤肉店，路明非之前感受到過的視線又回來了。
“那些人還在附近。”路明非說。
“跟蹤者嗎？”清水掃視四周，但是沒有發現形跡可疑的人。
“肯定是他們，這種視線我只在他們身上感受過。”路明非很肯定。
“真是明目張膽啊。”清水“嘖”了一聲，對於這種行為也是有所不滿。
她畢竟是神主的孫女，對於神社的一切應該都會感到很親切，也不會允許有人挑戰神社的權威吧？
路明非是這麼想的。
“明目張膽？不，他們隱藏得很好。”路明非同樣四處搜尋著視線的來源，但是一無所獲，“這群人很專業，肯定是老手了。”
“那麼，之前的那18起失蹤案也很可能是他們乾的。”渡邊說。
“如果之前也是他們乾的，為什麼受害者沒有找到神社呢？”路明非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神社也不是那麼好找的……”清水說。
“是啊，神社可不是那麼好找的。”白石在旁邊附和，“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神社的麼？”
“怎麼找到的？”路明非還真挺好奇。
“我在網上發帖求助，結果有個叫做‘灰鳥’的網友給我介紹了一家很奇怪的店，讓我去那裡找老闆……”白石回憶說道。
“那家店該不會就是……”路明非想起了左衛門的奇怪店鋪。
“你猜對了。”清水確認道，她在沒有聽完的時候就知道路明非想說什麼。
她是從自己的表情中讀出答案的嗎？
“那個網友的身份該不會就是左衛門老爺子吧？”路明非面色古怪。
“我爺爺其實很新潮的。”清水回答。
“看出來了。”路明非對此深以為然。
畢竟，如果左衛門不新潮的話，也不會在那麼奇怪的位置開一家和風牛排店了。
“所以說，如果左衛門沒有找到你，你也就不會找到神社了。”路明非總結道。
“你說得對。神社在舊東京市民眼中其實是個很神秘的機構，因為一般人找不到我們，而且對於神社如何運轉也沒有任何頭緒。在他們看來，神社就像是個危險的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啟，就會從裡面溢位巨大的絕望。”渡邊恰到好處地加入了話題。
“原來神社的巫女是這麼看待‘神社’的嗎？”白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你們打算一直跟著我回家？”
“當然，這不是說好的嗎？”路明非看向她。
不會中途又要變卦吧？
“啊，想起來了，我家還沒有收拾呢。”白石一臉懊悔，“早知道就先收拾收拾了。”
不對吧！
現在不是擔心家裡亂不亂的時候吧！
這個人的腦子是被殭屍吃掉了吧！
路明非已經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了。
“不，我們不會進你家的，只是會在你家周圍定時巡視。”渡邊回答。
“這樣啊……”白石松了一口氣。
四個人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不過，路明非倒是對此沒什麼感覺，他的注意力一半放在了那股透明的視線之上。
在他的印象中，東京的人口密度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因此街道上出現如此多的行人也不足為奇。但是，路明非卻始終覺得不自然。
這條路並不是主幹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行人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路明非總覺得這些人都在伺機觀察他們一行人。
是因為渡邊的巫女服過於惹眼，所以才吸引了其他人的視線嗎？似乎並不完全如此。這些人的目光並不是聚焦在渡邊身上，而是更加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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