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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秦決身份特殊,所謂的藩鎮背景只是她推測出來的,秦決從沒正面承認。他的公開身份仍是皇帝的特使,有生殺予奪大權的欽差大人。如果王爺和世子跟他見面,他突然變臉,拿出皇帝的密旨當場誅殺,到時候要怎麼辦?秦決的武功不亞於趙佑熙,上次在古柏鎮,一屋子王府的高手關起門來圍攻他一個人,都讓他給逃走了。
連她這個不懂政治的人都覺得左右為難,何況王爺他們?
信發出去兩天後,趙佑熙帶著一幫手下回到了紅豆院,趙延昌在綿遠大營繼續留守。這是部屬們商量了幾天的結果:王爺和世子,不能一起出現。
鑑於秦決武功高強,最後決定暫由世子出面——這裡還有個身份對等問題,除非靖王親自駕到,否則安南王不會露面。
趙佑熙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俞宛秋因為心裡有事,正在燈下慢慢寫著毛筆字。幾個丫頭和蘭姨也在書房裡陪著,圍著屋角的一張圓桌做針黹。
因為女主人在習字,大夥兒都靜靜地做活,忽聽得二門外巡守的劉婆子欣喜地喊:“少爺回來了!”
俞宛秋手一抖,雪白的紙上出現了好幾個墨團。
她索性勾勒出幾塊大石,一棵虯結的老梅樹,墨團成了點綴在枝椏間的梅花。
屋裡的人不知何時退下了,趙佑熙站在身後道:“今日這麼好興致,畫起墨梅來了?是不是知道我要回來?”
俞宛秋每次別後重逢,總會有些害羞,低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趙佑熙看她的小耳垂又紅成了鮮豔的櫻桃,立刻想到另一顆神形兼備的“櫻桃”,身體一陣悸動,某處已經起了反應,不由得緊貼住她,深吸了一口醉人的芬芳後,才咬牙後退一步道:“我先去洗浴,你也別累著了,畫完就坐下休息吧。”
俞宛秋這才回過頭,臉兒紅紅地說:“你還沒吃晚飯吧?我馬上讓廚房準備。”
趙佑熙道:“廚房已經在準備了,我讓他們隨便弄一點,吃完了好早點休息。”
俞宛秋鼓足勇氣抬起頭。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看趙佑熙又向自己挪動腳步,忙提醒道:“你快去洗吧。”
“好”,趙佑熙恍惚地答應著,腳卻有自己的意識,依舊向前邁進。
俞宛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後退,房裡的下人早知趣地走*了,可她還是像初遇異性的女孩一樣,慌慌張張地躲閃。後背剛抵上書桌,趙佑熙已經抱住了她,在她耳邊懇求道:“別退,房裡沒別人,讓我抱抱,我只抱一下就去洗。”
“嗯”,她頭腦昏沉,臉頰似火,在純然的男性體息中薰然欲醉,本來就有些發麻的腿腳更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軟軟地倚在夫君的懷抱中。
“想死我了”,趙佑熙痛苦地低喃。
“我也是”,最後的尾音落在他的唇間,他的吻急切而纏綿,傾盡溫柔,無限眷戀。
長吻畢,趙佑熙戀戀不捨地鬆開手,準備去浴室,卻發現愛妻的身體搖搖欲墜,慌忙抱住道:“怎麼啦?”
俞宛秋朝他輕鬆一笑:“別擔心,就是站久了,腿有點麻。”
“我抱你上床。”
“還早呢,你抱我到飯廳裡坐著,我等會陪你一起吃飯。”
“好的。”
看趙佑熙把姑奶奶抱到外間,蘭姨擔心地問:“是不是腿又麻了?我給你揉揉。”
“我來吧”,素琴放下手裡的鞋子走了過來。
“你的腿常發麻?”趙佑熙滿心愧疚,他在家的日子少,實在沒盡到照顧之責。
蘭姨回道:“懷到這個月份,腿都有點腫,有點麻的,姑奶奶算好的了。”
趙佑熙把愛妻放在飯廳的玫瑰椅裡,自己蹲下身去,把她的腿抬起來擱到自己膝上,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