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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俞家藉口重病之人不宜多食葷腥,不過送來幾把小菜,虧得她們不靠俞府供養,要不然,都該餓瘦了。
除此而外,蘭姨還有一點擔心:世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初經人事。就像貓兒剛嚐到魚的滋味,終日饞著,滿世界都看得見新鮮魚,不知守不守得住?兩人分開的時間長了,萬一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這男人嘛,都只憐惜身邊情熱之人,難免改了心腸。她家姑娘這世子妃頭銜,本來就有點偷來的鑼兒打不得的味道,到時還不見得算數,太妃和王妃可都沒同意,巴不得世子棄了姑娘,另娶個出身高貴的嫡女。
可這些話,她只能擱在心裡,一個字都不敢提,就怕姑娘傷心。走過去沏了一杯熱茶,見姑娘拿起毛筆準備寫字,剛想退下,眼尾卻瞥見一個熟人,笑著告訴道:“姑娘,戚長生來了。”
“快請進”,俞宛秋驚喜回頭。
戚長生最近到處奔波,先被她派去收租子,後來又讓他去巡視南府和蘇城的鋪面。俞宛秋懷疑他根本沒到南府,就被世子招了回來。只是為什麼,途中用了七八天呢?
不管怎樣,戚長生跟世子聯絡緊密。他來了,說不定能帶來世子的訊息。
“參見世子妃”,戚長生躬身見禮,俞宛秋連忙擺手:“千萬別,小心隔牆有耳。在我和你家世子團聚之前,不管在這裡還是在外面,一律只叫我‘姑娘’。”
不是她愛冒充未婚蘿莉,實在是環境不允許,她倒是很樂意告別別人,她家相公是趙佑熙。
“是,姑娘”,戚長生馬上改口,然後稟道:“明天俞府會來四個人,其中一個是姑娘的舅父,一個是表哥,一個是表妹,另一個……”
“另一個怎麼啦?”難道還有比舅父表哥表妹更讓她驚訝的人物?
“另一個是這批人的頭領,可慚愧的是,我們一直查不到他的身份,但看得出,就連姑娘的表哥都對他很尊敬。”
“我表哥是什麼人物嗎?”
“五年前年進士及第。當年就被延攬入太子東宮。太子即位後,他也升任樞密院知事,雖然只是四品,但很得新皇寵任,都說是下一任樞密使的接替人。”
俞宛秋笑了起來:“太誇張了吧,才是四品,離樞密使還遠著呢”,官場比哪裡都黑暗,越是衝勁十足的年輕才俊,越是容易受人排擠。何況新皇又是個猜忌心和報復心都極重的人,這點從沈湛的經歷就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她對沈家的人沒什麼好印象,單論沈湛的遭遇,其實是有些冤枉的。沈家腳踩兩條船的是一心想當不倒翁的沈鵬,沈湛當時還在臨濟寺陪著太子,根本不知情。可新皇還是從此疏遠了他,大有“一旦見疑,永遠棄用”的勁頭,對友對臣如此求全責備,君臣關係很難長久維持。
但重點不是這位前程輝煌的表哥,而是連王府的情報網都查不清來歷的“頭領”,俞宛秋開玩笑說:“不會是皇帝本人來了吧?”
戚長生答道:“當然不是,但這個人,身份也不低。”
俞宛秋便合理猜測:“諸王之一?還是諸王世子? ”
戚長生搖頭:“都不是,這些人在王府的情報網中都備了案的,一查便知。”
俞宛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從容道:“管他是誰,反正我是不能見客的病弱女子。”
戚長生卻說:“他既然把姑娘的舅父表妹都請了出來,肯定是要見姑娘的。”
“見就見,沒什麼的。你累了,下去歇息吧。”
“是,這是世子給姑娘捎來的書信。”
俞宛秋開心地接過,本以為沒指望了,誰知戚長生這麼沉得住氣,先回完事,再慢條斯理地從袖袋裡掏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