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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她啊。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他真的出事了!
下午,戚長生派人傳回訊息,他們的馬還沒追蹤到王府的船,但一路上也沒聽到什麼不好的傳聞,請她放寬心,應該只是船走得太遠了,世子沒辦法回來。至於為什麼連鴿子都不見影了,戚長生的解釋更牽強:鴿子今天飛了很多趟,也許是累了,躲在哪兒歇息呢。
戚長生的信讓俞宛秋更擔心了,像戚長生那樣嚴謹縝密的人,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恰恰暴露出了內心的慌亂,想借著勸哄她來安自己的心。
俞宛秋沉默地坐在窗前,看日出日落,整個人坐成了一抹剪影。只要一想到趙佑熙的名字,心裡就一陣抽痛,那個說從上京回來就跟她成親的人,難道就這樣不見了?
安南王府裡,太妃吳氏鐵青著臉聽吳硯給她講述吳素輝那晚“遇鬼”的經歷。
因為不甘心失去攀龍附鳳的機會,吳硯用盡了法子,總算讓驚恐不安的女兒平靜下來,哭著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他當時就覺得蹊蹺,因為一切未免太巧,他們白天剛商定婚事, 晚上吳素輝就被鬼嚇了。而且從吳素輝的描述中,吳硯判定,女兒多半是睡夢中被人點了穴道,所以不能說、不能動、只能看。房裡的丫頭嬤嬤第二天毫無異常,說明她們當晚都被迷香之類的藥物給弄暈了。他雖然不是江湖人,可也交過幾個江湖上的朋友,這些門道多少懂一些。
於是姑侄倆開始猜測到底誰才是“幕後黑手”,吳硯湊近姑母小聲道:“多半是鳴蘭院那位。”
鳴蘭院是王妃的住所,王妃想讓世子娶自己的孃家人,有作案動機;王妃當了這麼多年的王府正妃,在王府裡也培植起了自己的勢力,有犯案能力。總之,這人嫌疑重大。
太妃卻提出了另一個嫌疑人選:“你看,會不會是世子派人做的?世子一心痴迷武學,根本就不想成親。”
“不會的”,吳硯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世子為人正直,也一直對素輝很好,怎麼會弄鬼嚇她。”
即使吳硯心知肚明,世子的嫌疑比王妃更大,他也會堅決否認到底。開玩笑,如果讓太妃相信鬧鬼之事就是世子派人做的,萬一她說:“看來世子很不喜歡素輝,強扭的瓜不甜,咱們就別勉強了”,這事不就徹底黃了?
所以他只能一口咬定,是王妃從中作梗,甚至把媒人下獄之事,也說成是王妃派人設計陷害。
太妃最後倒是相信了他的話,但又說:“我已經親口許了清瑤,做長輩的,怎麼能言而無信。”
吳硯特意走這一趟,肯定是有備而來,當即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呈給太妃。
太妃只看了幾行,臉色比剛才更青了,因為這居然是吳清瑤寫給家中妹妹的信,落款日期就在上月,信中說太妃如何虛偽,王妃如何刻薄,王爺如何荒yin……除了世子,這府裡沒一個她瞧得起的。
太妃自然認得,那確實是吳清瑤的筆跡,吳清瑤從小在府裡走動,有時遇到她生日,吳清瑤會親筆寫下賀壽帖,放在禮物上一起送給她。她自認對那孩子不薄,沒想到,最後只落得一句“虛偽”的評價。
就不知道這樣的信,怎麼到了吳硯手裡,太妃只覺得心裡一片悲涼,侄孫女固然可恨,這個侄兒為人行事更噁心。做叔父的人,為了攀上王府的親事,竟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擠兌自己的親侄女。
她第一次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懷疑:這樣的孃家人,值得她委屈自己的寶貝孫子嗎?
太妃剛開始反省,就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人,跪地大哭道:“太妃,不好了,王妃和世子在路上遇到刺客,世子身受重傷,如今下落不明。”
太妃猛地站起來:“怎麼會下落不明?”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