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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孫無忌眉頭微不可察地輕皺了一下,“承乾,你的性子也該改改,總是這般,陛下才會……聽說你昨日又被參了,這個月還沒過完,已經是第四次了,陛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知道,吳王同魏……”
“夠了!”青年伸手拔下發頂的玉簪,隨手將順勢滑下來的金冠丟棄在一旁的地毯上,不耐道,“本宮已經夠煩的了,在宮中要聽母后嘮叨,眼下到了你這裡,還要聽你說教!”
這名面容同當今聖上李世民有著五分相像的青年,就是長孫皇后親出的長子……李承乾。
長孫無忌輕嘆一聲,“好,臣不說這個,今夜邀你來的確是有事同你講,”他將手中的白子翻了個兒,繼續輕捏,“下午得了訊息,房喬遇上了些麻煩,過兩天可能就有人借這事情與他過不去,若是有人當朝提出來,你需站出來幫他說話。” “哈哈,舅舅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吧,幫他作甚,又不是咱們這邊兒的人,拉了幾次都沒給本宮信兒,擺明了就是父親的忠犬,去招惹他,本宮還怕被反咬一口呢!”李承乾已經躺倒在軟墊上,拋著手裡的玉簪。
長孫無忌搖頭道:“不會,最起碼這陣子他不會,你要知道,懷國公既然回來,就算陛下護著,房喬的日子也未必會好過,三公主昨個而也從洛陽回來了,讓她同懷國公搭上信,兩人湊在一起,絕對不會給房喬什麼好果子吃。”
李承乾眼睛一亮,一手撐頭側身過來,“那你先跟本宮說說實話,姑媽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每次回來都要整房喬一番,他倆是有什麼過節?”
長孫無忌並沒嚮往日那樣遇到這種問題就回避,認真看了他一會兒,答道:“這事兒說起來就遠了,房喬的髮妻是懷國公的嫡女,後來房喬改投陛下,嵐、那盧氏同房喬的兩個兒子就被安王擄了去,盧氏在嫁作人婦都就同三公主交好,她失蹤後,三公主自然把責任算在了房喬的頭上,所以才那般敵視他。”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母后上午好像還同本宮講過,原先侍候她的一個侍女,被房喬抬了平妻,可有這回事兒。”
李承乾的話打斷了長孫無忌有些飄遠的目光他諷笑一聲,點頭問道:“是,娘娘可還與你說什麼了?”
李承乾乾咳了兩聲,側頭遂“本宮早上急著出宮,哪記得請楚她講了些什麼?”
長孫無忌再次皺了皺眉,“承乾,你不小了,別整天總惦記玩樂。”
“行了行了,你要沒事,本宮就走了,晚上還與人有約。”李承乾由臥改坐,雙手撐著桌案就打算起身離開。
長孫無忌看著他散亂的頭髮,叮囑道:“臣說的事,你可是應下了?”
李承乾套上靴子,點點頭,“記得了,本宮會把他拉過來的。”
等他拋著玉簪離開書房,長孫無忌的臉上才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將手裡捏了半天的白色旗子,輕輕按在了散亂的棋盤上,低聲自語道:“我不為贏,不是贏不了,是不能贏。”
長安城聚德樓密室盧中植正手捧一卷看似年代久遠勺竹簡細看,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方才抽出神來,“進來。”
門被開啟,店小二模樣的僕人躬身立在門口伸手一引,臉上帶著淺笑的盧智走了進來,小二在他身後將門關上,他才朝前走了幾步,對著正色望向他的盧中植行了一禮。
盧中植看著這出色的孫子,忍不住在嚴肅的臉上洩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過來坐。”
盧智便走到他邊上的席案坐下,伸手取過桌上的杯盞,倒了熱茶拿在手中。
盧中植道:“可是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
盧智笑容一收,輕吹了一下手中茶杯,緩緩吐出四個宇:“落井下石。”
“呵,”盧老爺子線條繃直的嘴角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