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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與願違,長孫夕伸手一指馬上的青年,對她說:這是恪哥哥。“
李恪!遺玉心中驚訝,臉上卻是一副不知的表情,對著青年行了個點頭禮。
長孫夕還要再說什麼,李恪在她開口前,先道:“夕兒,你不是還要到河邊去玩麼,晚了可就看不到那五彩的小魚了”
聽他這麼一說,長孫夕臉上一陣猶豫之後,還是對遺玉告了別,“那咱們下次再見啊。”
遺玉看著她踩蹬上馬,在李恪的陪同下御馬跑遠,微微搖頭,嘀咕道:“希望沒有下床。”
長孫家的公子小姐們,她見過三人個個印象都不怎麼好,這長孫夕看起來是個單純可愛的,但大概以為入主為先的思想,她對姓長孫的,都不感冒。
沒過多大會兒,程小虎就一個騎著馬跑了回來,胖嘟嘟的小臉因運動有些發工,見她靠在木欄邊上,有些不好意思道:
“大姐遇見了熟人,跟人賽馬去了,小玉你是不是很無聊啊?要不、要不我帶你去河邊,看五彩小魚吧。”
又是五彩小魚,剛才從李恪嘴裡她就聽見了這個詞,“不無聊啊,五彩小魚是什麼魚?”
程小虎從馬上躍下,走到她身邊,兩人隔著一道木欄,錯身站著,小胖子的臉上帶著笑,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著:“就是這麼點一條,每天下午時候,在馬道邊上的小河裡游來游去的,陽光一照,好幾種顏色,等過了時間就遊走了,因數太小根本抓不住,總之很好看。”
遺玉被他說的生了好奇心,但想到剛才那兩人也去看魚去了,就歇了心思,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下次咱們再去看。”
“哦,”程小胖子有些沮喪地應了一聲,靠著木欄坐在了草地上,“小玉,其實騎馬還是很安全的,只要你學好了,一般都不會摔著,等你哪天想學,我就教你,保證你騎得穩穩當當的。”
遺玉聽出他話裡安慰,心中一暖,笑著應道:“好。”
兩人就這麼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隔著一道木欄時不時說上兩句話,待到天邊夕陽西下,一身丹衣如火的程小鳳才御馬奔來,得意地朝遺玉炫耀了她剛才同人賽馬贏得的一把扇子,上面有歐陽詢的親筆題字。
三人在夜幕降落前回到程府,盧智知道遺玉並沒騎馬後,並沒多說她什麼,反倒是程夫人臉上有那麼點失望的表情,程咬金在三人回來前就被人拉走喝酒去了,用罷晚飯,盧智就帶著遺玉告辭,被程夫人三人送到門口,臨上車前,塞在遺玉手裡一隻荷囊,沒等她退還,就拉著程小鳳和程小虎回府了。
……
遺玉靠著車壁,藉著車角吊燈把玩著手裡一對拇指肚大小的水滴型翡翠耳墜,盧智要過去一隻看了,有些玩味地對她說:“這翡翠看著是老物件的,沒準就是程夫人的嫁妝。”
遺玉一聽就將手裡那隻耳墜塞進荷囊裡,拉過盧智的大手往上一放,“我不要,你改明兒幫我退回去。”
盧智把兩隻耳環都裝好,朝袖袋裡一塞,沒再拿這說事兒,“等下回家,我同娘說咱們要提前到學裡去,你簡單收拾些東西,我把你送到王府去,我在京城也有事要辦。”
“嗯。”
“對了,那湯藥你親熬就是,梳洗按摩什麼的,到了地方就教給侍人們。”梳洗按摩必當有肢體接觸,尤其是梳洗之時,魏王總不可能規矩地穿著上衣,讓人給他洗的渾身溼答答的,遺玉雖未及笄,卻也不好事事親為。
聽他這麼說,遺玉苦笑一聲,“大哥,魏王說他中毒之事,不想讓過多人知道。”真要有人侍奉了,等李泰毒揭之日,就是那些人的死期。
盧智眼睛一眯,“這你不用操心,只管教了人就走,我問魏王說去,你一個女子,怎麼好……”
遺玉早在魏王府那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