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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了我無權說的話。&rdo;
&ldo;究竟是什麼話？&rdo;
&ldo;我喝醉了……在夥伴中行一個海德里希的朋友，當然我對此一無所知。我懷疑是否要消滅斯拉夫人。我有感覺。&rdo;豪爾象受到驚嚇似的立即補充，&ldo;我顯然沒有察覺。我說，一部分斯拉夫人應當關進猶太區，等俄國躲到烏拉爾區時，用愛倫堡來交換……可是海德里希在斯拉夫人和猶太人問題上很認真。&rdo;
&ldo;就為這事降了您的職？&rdo;
&ldo;基本上是這樣。&rdo;
&ldo;那麼&l;基本&r;之外呢？&rdo;
&ldo;我還說，假如我們及時與西方單獨媾和夠戰勝俄國人。&rdo;
&ldo;您什麼時侯加入我們的運動？&rdo;
&ldo;一九三七年。&rdo;
&ldo;什麼時候加入黨衛隊？&rdo;
&ldo;問題是我出生在林茨，我和卡爾登布龍納住在一幢樓房裡。他認識我一家人，我父親在他困難時幫過他，所以一九四o年卡爾登布龍納親自推薦了我。&rdo;
&ldo;關於托克斯您還瞭解什麼？&rdo;
&ldo;我能說的都說了，旗隊長。&rdo;
&ldo;好吧，我問另一個問題：您可以和他一同執行任務嗎？到敵人後方呢？&rdo;
&ldo;可以。&rdo;
&ldo;謝謝，豪爾。往下說吧。&rdo;
&ldo;突擊隊隊長施瓦涅巴赫，他的事很難說……勇敢的軍官，也十分誠實，不過我們沒有什麼關係。&rdo;
&ldo;您可以同他去執行任務嗎？&rdo;
&ldo;只要接到命令。&rdo;
&ldo;接著說。&rdo;
&ldo;突擊隊隊長拉斯基菲德……我準備和他做任何事情。&rdo;
&ldo;您什麼時候認識他的？&rdo;
&ldo;一九四一年。&rdo;
&ldo;可您知道嗎，正是他為海德里希準備了給您降職的材料？&rdo;
豪爾站住了：&ldo;這不可能……&rdo;
&ldo;我會給您看材料的。走吧，我們走著說，要保持節奏。最後一個問題；您和他老婆睡覺他知道嗎？也許你們是三角式或者什麼別的？也許一切都很認真？&rdo;
豪爾又站住了。
施季裡茨掏出香菸，點燃後，不慌不忙地把火柴梗扔在雪地上，嘆了口氣說：&ldo;就這樣吧，豪爾。您當然屬於無關的人，既然卡爾登布龍納把您從東線弄回來。不過，保安總局的偵察系統是不受制約的……咳，真見鬼！&rdo;施季裡茨突然叫了一聲，奇怪地向左邊摔倒。爬起來後，他悄悄從裡邊的口袋取出扁扁的錄音機，取出磁帶盒，拉斷磁帶後又裝了回去。他把錄音機放回口袋，輕聲說：&ldo;您明白我怎麼滑倒了嗎？所以，回去後，您要當著我的同事，問我跌得厲害不厲害。我的同事還沒睡，有一個在跟蹤我們，不過在很遠的地方，所以您現在要給我寫一個給恩格魯貝爾和國讓黨的字據，明白嗎？&rdo;
施季裡茨掏出便條本，遞給豪爾：&ldo;快點，豪爾，快一點，這關係到您的利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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