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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回過神來,試圖推開他,雙手卻被制住,反鉗在身後。
從不知道緋水的力氣這麼大,我驚慌起來。
“不……別這樣……”
剛一開口,他的舌就滑了進來。
緩緩掃過,溼潤柔滑,卻是滾燙灼人的。
我嚇了一大跳,拼命仰起頭想要逃離,卻被他牢牢抓住了後頸,力道不大,卻讓我動彈不得。
似乎因我的掙扎受到刺激,他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從齒間到上顎,從牙根到舌苔,每一處細節都被他巡視勾勒,之後,那溼滑的領主,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舌。
輕巧地逗弄,激烈地翻攪,溫柔地糾纏。
不由得顫抖起來,我像被懸在細繩上的螞蚱,惶恐不安,戰戰兢兢。
有不可名狀的感覺被激起,細細密密,絲絲膩膩,像羞澀萬分,又像飢渴難耐,一絲一絲被觸動,點燃,放大。
如燎原的火,星星點點,迅速蔓延,來勢兇猛無可抵擋。
似暗漲的潮,一浪一浪,緩慢無息,卻堅定不移無法退卻。
終於分開的時候才發覺,不知何時已被放倒在地上。
緋水懸撐在我的上方,微微喘息著,手指深深插進我凌亂的頭髮裡。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我無法拒絕他。從血鴉旅店裡初識起,溫柔似水的他,早已讓我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因為這樣的溫柔,自很久以前開始,就是我一直依戀和深深渴望著的。
然而真的得到了,卻又覺得有什麼不對。
像長久以來的空洞被填滿,卻又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出現疏漏,流失走另一些東西。
因為背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卻清楚地知道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
不由自主地偏過頭去,即使是在黑暗中,我也害怕面對他的目光。
那樣沉靜深邃,似乎可以看穿人心的目光,在他的雙眸面前,任何的掩飾都無濟於事,任何的秘密都無所遁形。
他不說話,只是擁緊我,手指輕輕撫上我的臉頰。
像呵護一件珍寶,細細地觸控,溫柔地摩挲,一遍,又一遍。
涼夏和小泥直至快天亮的時候才回來。倆人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遇到什麼危險,身上甚至沒看到什麼打鬥的痕跡,但是……
涼夏中毒了。
很奇怪的毒,從表面上完全看不出異狀,精神體力耐力各方面卻有所下降,雖然日常生活沒問題,卻勢必影響戰鬥力。與其說是毒,到更像是詛咒一類的東西。
據小泥說,他們在月溪鎮廢棄的學校裡找到了曾經擔任教師的斯塔文留下的一封信,但那封信上竟然附著一個女妖怨靈。解決那怨靈到沒花太多工夫,只是此事太過蹊蹺,能夠給一樣物品下這樣強大的詛咒,決非一般人可以辦得到。
所以涼夏決定在鎮子附近再打探看看,很快他們發現了東南面被迪菲亞強盜們佔領的一座石塔,更令人驚訝的是,在石塔周圍巡邏的居然有一個亡靈。涼夏憑著盜賊的身手盜得那亡靈身上的鑰匙進入石塔,並找到鎖在保險箱裡的一本日記,然而剛拿到日記就發現中了毒。
又是在物品上潛藏的危險麼……
我翻看著手裡的日記和斯塔文的信,已經看不出一絲浸毒和下詛咒的痕跡,似乎是隻會對第一個接觸它們的人產生作用,之後就自行消除痕跡,讓人無法追蹤其來源。
這樣的作風……
我心裡一動,一把扯過涼夏的手湊到眼前,幾乎就要貼上鼻尖。
接觸過那兩樣物品的手,即使已被消除了痕跡,但那種巫師魔法特有的黑暗氣息依然讓我嗅到了一絲似曾相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