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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宿舍,我懶得再理他,一下將他關在門外,甩也不甩他。
我們宿舍一共四個人,我是第二個到的。第一個是高自文,鹽城人,人如其姓,長得很高。我本以為我175已經夠高了,可和他比還差一個頭,搞得我不太敢和他站在一起。不過他人很好,因為早來一天,所以他該辦的手續已經都辦好了,第二天他帶我去辦理各種手續,省了我不少麻煩。另外兩個都是在我後一天來的,和我是同鄉,只是不在一個縣。一個叫崔宗,也比我高,有180。還有一個沒有我高,只有172,這讓我找到了一點自信。他叫水球,真是人如其名,長得很象個球,圓圓的,軟軟的,而且也象一個球那麼可愛。在我們兩人的幫助下,他們也順利辦完手續,我們就等著開始軍訓了。
9月1日,太陽火辣辣地毒照著大地,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我們開始了軍訓。
軍訓的教官都是軍校畢業的,一直處於被壓迫階級的他們這次終於算是翻身了,成為了壓迫階級。於是他們將他們當年所受的迫害加倍的施加在我們身上,好象我們偷了他們老婆似的對我們態度異常惡劣。只是一天就搞得我們沸聲連天,但對於民眾的疾苦他們是不屑一顧的,絲毫沒有憐憫地對我們繼續施壓。
對於這些,我都能忍受,因為生理的痛苦可以減輕我心理的愧疚和痛苦。可是,讓我無法忍受的是教官不但要我們甘心地受他們的壓迫,還要我們違心地寫出歌頌讚揚軍訓之美好的軍訓通稿,還以能夠在軍訓報紙上發表來我們。這是毒害,是從思想上,而且是從心理上對我們這些祖國八點鐘的太陽進行毒害,影響我們誠信的態度,太過分了。為了顯示我的正直品行和威武不能屈的為人態度,我每天都是抓個不著邊際的花花草草來詠嘆一番,沒有違心讚揚軍訓。因此,我的稿子從來都沒有上過報紙。
終於,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禮拜。可是,軍訓是三個禮拜,離目的地還遠著呢。這時,教官又出了新花樣,說要一部分人練軍體拳,還要一部分人練槍陣。然後,他們從所有人中選出了很多學生,我也在其中,是練軍體拳的。我以為他們是隨便選的,所以也沒有在意。可是,教官似乎對我們這一群人特別照顧,每天當別人在樹陰下練習簡單動作時,我們卻被拉到操場集中起來,曝曬在烈日之下。而且,每天規定的時間之後,教官還會將我們留下來,做各種超廢體力的動作,美其名曰體能訓練。每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我三個室友都輕鬆地互相聊天,我卻在忙著和周公下棋。後來,我們一次休息時相互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們都是沒有歌頌軍訓的那一部分人。
這次,我忍受不了了,但我明白他們是專制,和他們理論那是對牛彈琴。但我不甘心,於是當天的軍訓稿子我沒有再詠嘆花草,而是很認真寫了一份稿子,叫《對軍訓的詛咒》。在稿子中,我將所有的軍訓專案都罵得一文不值:立正、稍息正確又如何,只能讓人變的死板;站軍姿能站一個小時又怎樣,別人還以為你殭屍呢;踏正步幹嗎,別人當你肌肉僵化;玩刺槍屁用,別人用砍刀一下砍掉你半個腦袋;練軍體拳玩毛啊,一板一眼招招都是破綻……總之,我是罵得淋漓暢快,而且篇幅出乎意料的是平時的兩三倍長。罵過之後,我覺得心情也舒暢了很多。然後,我就將這篇稿子交了。
第二天,不出我所料,果然出事了。首先,負責我們練拳的三個教官將我單獨帶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而且連長也出現了,四個人象猛虎盯著羔羊似的看著我。我聽說上軍校的有一部分是一些混不出樣子的小混混想找個出路才去的,看來他們還真象啊。
&ldo;這是你寫的?&rdo;看來連長是他們的老大,他開口問道。
&ldo;是啊。&rdo;沒什麼值得否認的,我直接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