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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小原,呃,原道光,你這幾年去哪兒了?&rdo;她顯然也想起以前的事情,有點不好意思,也不好意思再叫我小原,於是叫我的名字。
&ldo;叫我原少吧,在外面別人都這麼叫我。帶我回村子吧,我不認識路了。&rdo;
&ldo;哦,好,走吧。&rdo;
一路上我們沒有說任何話,因為我們都記得以前的事情。敘舊嗎?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值得敘舊的事情。
走了有半個小時,終於看到村子了。村子變了不少,走了這麼多年,村子比以前乾淨了很多,也大了很多。房屋的材料還和以前一樣,是木板造的,與城市裡的鋼筋混凝土相比,讓人心中覺得平靜很多。不過也有變化,以前都是一層高的小平房,而現在,大多數都是二層樓,看起來比以前壯觀很多。金華家的房屋最起眼,有三層,而且木質與其他人家的都不相同,很是突出。而四位爺爺和我家的房子也比較突出,仍然是原來那種矮破的小樣子。
我心中非常平靜,經歷了這麼多,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多少事情能夠讓我心中不平靜了。我晃晃右肩,將裝錢的包換到左肩,向前走去。
快到村頭了,忽然看到5個少年迎面走了過來,一個個頭揚的老高,就像一隻只好鬥的公雞。特別是中間的那一個,走起路來十足的混混模樣,不看也知道,那就是金華,其他的四個肯定就是他的那四個跟班了。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只有金華是個混混,在當地招搖,一種十足的阿飛樣。他那種樣子村裡人也很討厭,但他家有錢,也沒有人敢說什麼。現在看來,另外四個人也跟他學了。
&ldo;呦,小燕子啊,這是誰啊?你怎麼帶個外人進來了?&rdo;金華吹了個口哨問道。
&ldo;他可不是外面的人,小原,還記得嗎?八年前出去的小原,他回來了。&rdo;
金華轉頭看著我,路出一副老大的笑容,嘿嘿奸笑道:&ldo;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回來了啊。&rdo;
我心中真的看不起他,混了這麼多年還這麼幼稚,只有那種沒出息的小混混才會裝這種白痴相的老大樣子,這種人只能給別人當炮灰,永遠成不了大器。
&ldo;呦,還挺酷的。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才回來的,臉上還多了條刀疤。哈哈,你這種人就應該受點教訓。當年我家門口的糞是你潑的吧?真沒想到,臨走還來這麼一手。&rdo;
&ldo;嗯,是我潑的,那又怎麼樣。&rdo;我冷冷說道,他現在在我眼中連堆屎都不如。
&ldo;好,怎麼樣?不怎麼樣。今天要是你不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你就別想走,哼。&rdo;
&ldo;是嗎?那我倒想看看,你靠什麼攔我。&rdo;我緊盯著他,眼神一瞬變得冷峻。
他明顯被我嚇住了,我瞭解自己,我的眼神加上臉上的刀疤,嚇人肯定沒有問題。他退到四人當中,叫道:&ldo;你們四個,給我扁他。&rdo;
他們四個還真是聽話,都朝我走了過來,一個個臉上充滿不屑,看來他們還當我是以前的我呢。
我緊了緊肩上的錢袋,微微一笑,立即前沖幾步。他們被我的反應一震,我在距離他們約一米時,立刻騰空躍起,曲起右膝直擊在正對我的王峰面門。他被打得口鼻,倒飛而出,緊捂面門在地上。落地後,趙三和張小貝分別從左右揮過來一拳,而錢行繞到我的背後沖了過來,一拳直搗我的後腦勺。我左腳發力讓身體像右側的張曉貝撞去,閃過趙三和錢行的拳頭,同時左手變拳為掌,抓住張曉貝的右拳將他拖到我身前,右腳撐地,左膝曲起狠擊在他的小腹,他立刻抱著小腹蹲在地上站不起來。之後,我站穩立即一個空中後旋,左腳狠狠旋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