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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頓時沒了胃口，匆忙吃完。七點哨響，把總宣佈今天訓練內容是站軍姿。
軍姿要兩腳分開六十度，雙腿挺直，大拇指貼於食指第二關節，兩手自然下垂與褲子中分線貼緊。把總來回巡視了幾次，最後來到李成面前，猛一拉手，李猝不及防，手被拉開。
&ldo;說了要貼緊，怎麼這麼松啊，記住，拔軍姿，就算被人推倒，被人扯倒，手也絕不能被拉開，我要再拉開你的手，就罰你多站一個鐘頭！&rdo;
站了四十分鐘，休息十分鐘，之後再站。把總又巡視過來，李成暗暗把手貼的很緊，心想，你扯吧，你扯吧，看你多能扯。結果把總猛的對膝蓋內側就是一腳，李成差點沒跪到地上。把總塞了一張薄得不能再薄的紙到他雙腿之間，說：&ldo;腿要繃直，要有力，我要看到這張紙掉下來，罰你多站兩個鐘頭。軍人軍姿站不好，軍隊就不能強大，軍隊不強，怎麼保家衛國？收腹，挺胸，抬頭，目視前方，對，屁股給我抬起來！&rdo;
這樣直到十一點半解散，那張紙都快長到腿上了，李成費了好大勁才拔出來，吃飯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不住得抱怨：&ldo;這麼訓練下去，不把人累死啊。&rdo;
剛子說：&ldo;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是軍人，是國家出擊的拳頭，是人民背後的牆壁，國家可以挺直腰板跟外國對話全靠我們，人民安居樂業的最後的依靠也就是我們，不把我們訓練成鋼筋鐵臂，國家怎麼辦，人民怎麼辦。所以對於訓練，軍人只有三個態度，堅持，堅持，再堅持！&rdo;
李成一愣：&ldo;你說話倒蠻像個將軍啊。&rdo;
&ldo;那可不是，我訓練時滿腦子就在想自己是個將軍，騎著高頭大馬，揚鞭一指，千軍萬馬衝鋒陷陣，那種感覺真是爽。&rdo;
&ldo;個子不高，野心倒不小。&rdo;
&ldo;如果能當個將軍，哪怕一次也好，就算死了也值得。&rdo;
兩點繼續訓練，李成站的特別的認真，就等著檢查，結果整個下午，把總既沒有扯手，也沒有踹腿，解散的時候，自己整個身體要散架了。
李掙扎著把衣物還給澡堂的老兵，那師傅很客氣：&ldo;聽說你就是那個面不改色心不跳從棺材裡拿出東西的新兵？&rdo;
&ldo;是啊。&rdo;
&ldo;一個新兵有這樣的膽識，真了不起啊。&rdo;
&ldo;過獎了，師傅以前也測試過？&rdo;
&ldo;對。&rdo;
&ldo;那師傅怎麼透過的呢？&rdo;
&ldo;我也是和你一樣輕鬆過來的。&rdo;
&ldo;這麼厲害啊。&rdo;
&ldo;我當兵以前殺過人，所以無所謂。&rdo;
看著李成驚愕的神情，師傅靦腆一笑，擺擺手：&ldo;哎，又不是每個人都為了保家衛國才來當兵的，我當時為了逃避追捕才進來的，有錢拿，有飯吃就行了。&rdo;
回來跟剛子說，他倒不以為然：&ldo;那師傅進來，又窮又怕，天天被人嘲笑，後來他脾氣起來，把一個經常笑話他的軍官打得滿地找牙，就被罰去看澡堂了。&rdo;
聽說這件事後，李成一進澡堂看到那師傅，就感覺他渾身透露一股殺氣，老是洗得疑神疑鬼的，以後很少再去洗澡了。
睡到半夜，忽然又是一聲哨響，李成一翻身：&ldo;媽的誰在吹狗哨子……&rdo;
&ldo;兔崽子，快起來，緊急集合！&rdo;
李成半睡半醒的跑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