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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嗎?&rdo;

&ldo;夠了，維羅尼卡。&rdo;尼古拉斯說，&ldo;這沒用。&rdo;

&ldo;不，尼古拉斯。&rdo;克雷茜的語氣中真的冒出一絲火氣。她扭頭對艾德麗安說。&ldo;我們走後，他給了自己一槍。這是為了防止猜疑，為了保護你!&rdo;

艾德麗安幾乎要發抖了，但她還是繼續逼問下去。&ldo;我看不出這怎麼是保護我，&rdo;她駁斥道，&ldo;即便真是如此，我也很想知道你們的動機何在。&rdo;

&ldo;也許我們都被你深深感動了，小姐，情願赴湯蹈火追隨你，保護你不受傷害。看看你是如何回報我們的。&rdo;克雷茜輕笑幾聲，又搖了搖頭。

艾德麗安覺得臉上在發燒。&ldo;不要奚落我，&rdo;她說，&ldo;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給我一個可以相信的人!&rdo;

艾德麗安看到兩人交換眼神，似乎在進行沉默的密談，決定該如何回答。這說明他們很可能都在考慮另一個人的命令。

&ldo;我只想讓你們知道我什麼都明白了，&rdo;艾德麗安說，&ldo;所以別把我當成徹頭徹尾的傻瓜。另外如果你們想把我帶到某個地方像馬車一樣沉掉，那麼現在也該清楚我對自己的命運不是完全懵懂無知。&rdo;

尼古拉斯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她。&ldo;不管您是怎麼想的，&rdo;他說，&ldo;請相信我永遠不會傷害您!&rdo;

&ldo;多感人啊，&rdo;克雷茜的語氣冷靜了一些，&ldo;但我也向你做出同樣的保證，親愛的。&rdo;

她突然間抽出一把手槍。&ldo;尼古拉斯，你……&rdo;

&ldo;是的，&rdo;他嚴肅地說，&ldo;我也聽到了。&rdo;他舉起一把騎兵用短卡賓槍。艾德麗安嚇得打了個哆嗦，她幾乎認定他們要衝她開槍。不過現在她也聽到了身後的狗叫聲。

&ldo;誰在追我們?&rdo;她問。

&ldo;誰都有可能，&rdo;尼古拉斯回答，&ldo;昨晚有秘密警察在追我們，但都被我殺了。我也不知道現在來的是什麼人。&rdo;他催馬靠向艾德麗安，敞開大衣從口袋裡掏出一件武器。&ldo;拿著，&rdo;他說，&ldo;跟克雷茜走。如果被困了，就瞄準，扣扳機。另外要確保克雷茜不在槍口前。&rdo;

尼古拉斯遞給她的手槍個頭很大，和普通的燧發槍模樣相仿，但槍管向外擴充套件，末端直徑一寸有餘。

&ldo;你要去哪兒?&rdo;

&ldo;打獵，&rdo;他壓低聲音說，&ldo;艾德麗安，我很抱歉曾經欺騙過你。一個男人有時需要在很多責任間做出抉擇。有時他會選錯。&rdo;尼古拉斯頓了頓，目光變得堅毅起來。&ldo;克雷茜說對了一半，&rdo;他低聲急語道，&ldo;我真的愛你。&rdo;

&ldo;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rdo;艾德麗安抱怨道。但夾雜著恐懼和欣喜的衝擊，猛然間將她席捲。尼古拉斯終於說了那句話，她也無法再裝下去。

尼古拉斯已經撥轉馬頭，倏忽遠逝。

&ldo;來，&rdo;克雷茜騎到她近旁說，&ldo;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跟我來。&rdo;

&ldo;尼古拉斯……&rdo;

&ldo;如果說這世上有誰能活著完成他現在要去做的事，相信我，那就是尼古拉斯。&rdo;克雷茜說，&ldo;我比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