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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閣他……他……就算是無情教的人也……」謝冬清閉了閉眼,沉默了。
「哎呀!還有件事,剛剛才想起來。」張不悔帶著莫名的笑意說道,「衛坤救下的那個小女孩,你還記得嗎?」
謝冬清神色緊張起來:「她?什麼事?可是家人找來了?」
「江湖上都傳遍了,那個小女孩是無情教的教主。」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謝冬清腦門上,令她手足無措。
她聲調都變了:「怎麼可能?可有什麼證據?」
張不悔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胡扯道:「連海派在無情教的臥底趁著無情島動亂逃出了無情教。據他所言,無情教一直內鬥不斷,無情教的左護法在大祭司的配合下,在彭城殺了教主。」
他看了眼謝冬清的反應,又道:「不僅如此,除了謝刀門,邢崖的莫川會,招義的萬歸堂亦被無情教一夜滅門。」
謝刀門三個字,令謝冬清心中一痛,她捂著心口,半晌才啞著嗓子問道:「無情教為何這麼做?!」
張不悔嘆了口氣,說道:「無情教的人,之所以被稱為魔教,就是因為他們教派人人皆修煉從剎海外傳過來的巫術,據說從海外傳來的巫術分為很多種。魔教送進宮去的妖女修的是魅術,他們教主修習的長生不老術,而那個大祭司,據說修的巫術叫惑。且之前我們都聽說過,無情教的教心是天鏡湖八十七門之基,而教心需要血祭,因此,我想他們現在這麼瘋狂地殺人,恐怕是因為教心大概到了要血祭的時候。」
謝冬清看著張不悔,內心深處升起了一股彷彿來自本能的牴觸和懷疑。
她心裡清楚,這些天發生的一些事,都蹊蹺的很。所以她不能輕信他的話。
謝冬清冷靜道:「你說的這些,我怎麼就沒聽過?無情教很早就在天鏡湖建教了,這麼多年來,從未聽說過無情教的教心需要血祭……那個教心,到底指什麼?」
張不悔哀聲一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這種像哄小孩一樣的舉動讓謝冬清覺得很不舒服。
張不悔看她身子避了一下,臉色微變,不過還是開口解釋道:「指人。教心在祭司身上,指的就是身載教心的祭司。每一任的祭司決定要將教心傳給下一任祭司時,就會做血祭儀式,具體怎麼傳承,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若是現任祭司不願將教心傳給繼任者,那他就需要用其他人的血來養教心。你若是還有疑問……我幫你找來那個在無情教做臥底的連海派的人來,他知道得多,你若有什麼不明白的,不信的,你就問他。」
謝冬清皺著眉頭看著張不悔。
張不悔看著她的表情,猜測著自己的這番話,她到底能信多少。
謝冬清轉過臉,避開他的視線,道:「不必了,其實無情教的事和他們的教心傳承,我並不想了解。」
謝冬清還想再說什麼,但卻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臉,看向窗外,神情落寞。
張不悔看著她的側臉,突然很想伸手撩她的睫毛。他手指動了動,又忍了下來,輕笑道:「冬清,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我最瞭解你了。你想替謝刀門報仇,對嗎?但是你又不信自己能報此仇。沒關係,我替你報仇,你知不知道白骨樓的預言,要想剷除魔教就必須……」
謝冬清快速打斷他說:「我和張公子不熟,請張公子不要這樣稱呼我。還有,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請張公子不要妄自猜測!」
張不悔眉頭一展,溫柔道:「我怎麼會和你不熟呢。你忘了,你爹很早就同我們望山派定下了婚約。」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謝冬清:「我,與你。很早就定下了。」
謝冬清這下懵了,回過神,她急道:「胡說!我爹從沒有跟誰定下過我的婚事,他若真與你們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