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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坤點頭,豪氣說道:「自然!花九是吧!來,過來喝一杯?」
梅閣好想打他。
一直默不作聲盯著梅閣發呆的謝冬清此時回過神,開口招呼梅閣:「你……來我這裡坐吧。」
她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神情認真:「來吧。」
梅閣依言走過去,慢慢坐下。
謝冬清側頭打量著他,梅閣抬眼,對上了她的目光。
謝冬清專注地看著他,矜持中帶著欣喜。她微微一笑,端起酒,一口喝乾。
對面一個女人託著下巴,曖昧笑道:「原來謝門主喜歡這種型別的。」
謝冬清擦了嘴,輕笑道:「瞧著舒服。」
梅閣暗嘆一聲,收起無奈,迅速入戲。他挽起袖子,幫謝冬清斟了酒。
「謝……門主,慢用。」
門主。
梅閣苦笑。
你是門主,我是白骨樓裡陪酒的,這下好了,要怎麼才能把這個夢進行下去?
難道……勾引她,讓她把自己贖出去?
謝冬清腰間掛著一把刀。刀身血紅,刀柄烏黑,簡單直接,沒有多餘的裝飾,在燈火下閃著幽幽冷光。
謝冬清察覺梅閣盯著她的刀看,隨手解下,遞給他:「拿去看。喜歡?」
她這種討嬌寵開心的語氣讓梅閣打了個寒顫,尷尬地接過她遞來的刀。
入手冰涼,沉甸甸的。梅閣慢慢抽出刀,發現刀身黑紅參半。
對面的女人嘖嘖道:「看來真的是看上眼了,謝家名刀夜中梅竟然都捨得拿給他看。還是你親自遞上。」
謝冬清哈哈哈笑了幾聲,說道:「哪裡,不咎姐姐抬舉我了,夜中梅只是年頭久而已,我們家這樣的門派,哪裡還有什麼名刀。」
她說完,歪頭看著梅閣,目光溫柔。
對面的女人接著道:「對了,明日就要啟程去四方城了,臨行前,我也應該有所表示才對。前幾日我弟弟回來,從瀘州帶了幾匹千里馬,我送你一匹。」
謝冬清抬頭,調侃道:「這我就好奇了,望山派掌門平日一毛不拔,今日倒是大方,還要送我寶馬。怎麼,急著把我打發走?」
對面的女人擺手,嫌棄道:「少來!不過就是暫時送你一匹寶馬讓你去四方城赴個會罷了。待你回來,這馬還要還我!」
謝冬清哈哈笑道:「果然是個一毛不拔的!」
衛坤好奇問道:「對了,不咎姐姐要派誰去四方城赴會?」
那女人道:「我弟弟,你也知道,他一直在北疆遊學歷練,前些日子回到家,父親見他歷練有成,待人接物說話辦事十分穩妥,便想讓他代望山派去四方城赴會。」
梅閣很想問四方城赴的這個會是什麼會,但他想了想,估計以他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問這些。
於是梅閣安靜地坐在旁邊,謝冬清發現他只會倒酒後,便一杯接一杯地喝。
這兩個人也不說話,一個倒酒一個喝酒,跟過招一樣。
不一會兒一壺酒全進了謝冬清肚子。
他倆在這頭你來我往,沉默地玩著你倒我喝的遊戲,衛坤與望山派的掌門在那頭聊起了天下時局。
只聽望山派的女人說道:「自無情教送聖女入宮後,皇帝夜夜留宿天香殿,盛寵不斷。我聽聞,那個無情教的聖女已有身孕,皇帝承諾,只要她生下皇子,就會立她為後。平陽侯這才坐不住了,姜皇后雖說出身名門望族,可天下人都知,姜氏一族,現下也只有平陽侯還頂用,若是魔女入主中宮,東宮易主,那姜氏一脈以後就……」
衛坤道:「看來平陽侯在朝中已經沒有多少能用的人了。」
「誰說不是!」望山派的女人搖搖頭,「若不是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