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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心中更加柔軟,忍不住伸出手,抹掉她唇角一抹油漬,柔聲道:&ldo;以後我偷偷弄給你吃。&rdo;
他的手伸過去,明明動作不快,在高手眼裡更是慢得跟蝸牛一樣,可薛清秋眼睜睜地看著他摸過來,卻始終沒有阻止。直到他的大手抹去她唇角油漬,薛清秋才放下烤翅,定定地看著他,嘴巴里還一動一動的,神態非常可愛。
薛牧無所謂地收回手,自顧自地吃烤翅:&ldo;摸你一下怎麼了,不是連雙修都修過的嗎?&rdo;
薛清秋面無表情地說著:&ldo;我奇怪的是,你怎麼還有這種心情,難道不該是探尋刺客誰派的?&rdo;
&ldo;大皇子啊,這有什麼困惑的。&rdo;薛牧隨意道:&ldo;你看,一般人未必想到我們會吃烤翅對吧,也就是說原本的期待是炭火裡的軟骨香就能殺我。正道有人被我毒死過,只要他們不是豬,就該知道我是個修毒的,不至於覺得靠煙氣就能對付修毒者吧?所以只能是對我沒有了解的大皇子或者合歡宗那邊的人了,合歡宗按理和我們份屬同道,不會輕易這樣撕破臉,那不就是大皇子咯。&rdo;
薛清秋眼裡浮起冷意:&ldo;確實只可能是姬無用……&rdo;
薛牧笑了笑:&ldo;我怕是壞了他不止一件事了,恨得我牙癢。我最近又和你形影不離,你太強了,他覺得武力行刺沒把握,就買死士下毒換命。&rdo;
薛清秋和薛牧在一起,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不要花任何力氣就有人想得妥妥帖帖的感覺,這十幾年真的沒這麼舒服過,真的越發理解那時候嶽小嬋凡事都想問他的依賴感。此刻也懶得自己動腦筋了,索性直接問:&ldo;怎麼回禮?&rdo;
&ldo;既然叫大皇子不叫太子,當然有二皇子三皇子還在爭位呢,老子才不信皇家還能玩兄友弟恭。&rdo;薛牧把烤翅骨頭遠遠丟了出去:&ldo;這種大骨頭,一群野狗不搶得你死我活!&rdo;
路面安安靜靜,沒有野狗應景地搶食,把逼格消減了不少,看薛牧尷尬的模樣,薛清秋掩嘴笑了。
薛牧撇嘴道:&ldo;姐姐也別瞞我,既然宮中有人,我們本就該有所傾向,是誰?&rdo;
&ldo;你啊……我有時候真希望你不要這麼聰明。&rdo;薛清秋幽幽一嘆:&ldo;這件事背景複雜,涉及宗門隱秘……我寧願直接殺了姬無用為你出氣,也不想把宮中那人的事告訴你。&rdo;
&ldo;你連你們最終野望都告訴我了,這種事有什麼可瞞?&rdo;
&ldo;所謂野望,我不認為這幾代之內能夠實現。如你所言,愚公移山而已,留待後人,讓你知道也沒什麼要緊。&rdo;薛清秋站起身來,抬頭看著天上星月,低聲道:&ldo;宗門隱秘的話,一旦輕洩,弊在當下……想知道也不是不行,有前提。&rdo;
&ldo;什麼前提?&rdo;
&ldo;小嬋的男人,或者……&rdo;她頓了一下,忽然一笑:&ldo;我的男人。&rdo;
薛牧沒好氣道:&ldo;這不還是你說了算?&rdo;
&ldo;是嗎?&rdo;薛清秋緩緩湊近他,越走越近,直到額頭都差點觸及了他的鼻尖:&ldo;可你自己……理清楚了嗎?&rdo;
薛牧腦海中再度盪起蕭音,一道纖影踏浪遠行。
他沉默片刻,低聲道:&ldo;如果我說理清&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