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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褚言堅持,那就是,這場偷襲一定要等到第七天既反追蹤藥劑失效那天才能進行,到那天,如果實在沒想出更好的辦法,那就只能拼命一把,無論如何,他不會讓觀止一個人面對死亡就是。
觀止聳聳肩,對這個決定也沒意見,他們現在處於優勢地位,雖然辛苦但還可以忍下去,每多拖一天,追來的那人就更疲憊一份,受傷的可能性也更大,要是好運的話,那個人就此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現在實在沒有必要急吼吼地就去對上這個強大敵人。
在森林裡奔逃是一件讓人神經緊繃的苦差事,尤其是這種危險重重的原始密林,在暫時沒有致命危險的威脅下,觀止覺得自己跑得已經麻木,到了第五天的下午,他們已經越過森林中部,進入森林的深處,這人罕有人至,有關這個地方的資料寥寥無幾。
這裡是這片大陸上最神秘的地帶,誰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會發生什麼,隨著他們的深入,觀止漸漸發現他們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寂靜,原本隱隱約約還能聽見野獸的嘶吼,現在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觀止莫名地覺得不安,他總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可是凝神仔細觀察有找不出危險究竟在哪裡,這種感覺讓他越來越煩躁,在奔跑中,他突然停下腳步,伸手拉住褚言,“褚言,聽一下我想先休息一會兒。”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聞言褚言緊張地停下腳步,拉著觀止詢問道,他上下掃視這觀止,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自從招惹到那個強大的敵人以來,他們在趕路的途中一直保持著一個小時休息一次,每次十分鐘左右的頻率,這次觀止第一次主動提出要休息,由不得褚言不緊張。
“沒有,我沒有不舒服,就是有種不妙的預感。”觀止皺著眉頭,他有些困惑地跟褚言解釋自己純屬猜測的想法,“我們只知道還魂草在森林深處,但究竟在哪裡我們並不清楚,翻遍了典籍,也只發現有略微提到還魂草的語句,我們這樣疲於奔命根本不是辦法,這裡太危險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繼續往裡走,我一直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覺得有什麼東西正盯著我們。”
觀止總覺得哪裡不對,但究竟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清楚,他只好再次強調,“我們在這裡等著吧,現在還沒有感應到反追蹤藥劑,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追來的人已經死了,另一種是他重傷或被野獸纏著沒辦法再追上來,無論是那種我們暫時都不需要跑,直接等他追上來或是十天之期過去。到那時,我們才有心思停下來仔細尋找還魂草,找那可能存在的世外桃源,而不是這樣走馬觀花地找。”
在蘇宜修的手札中有提到一首詩,《驚仙》,曲徑寒石斜,晴川早木華。碧落黃泉盡,豁然桃源斜。魚生蓮葉出,泉流彩虹下。林深還魂處,有道是仙家。
觀止分析後認為這首詩裡面的地方最可能是還魂草生長的地方,但事實上,無論他怎麼查資料,都沒有在蘇宜修手札之外找到這座可能在森林深處的世外桃源的蛛絲馬跡,實際上,基本沒有什麼人能夠活著到這裡又活著離開,連森林深處的記載都沒什麼,更不要提掩藏在森林深處的這座桃花源了。
但觀止有預感,蘇宜修記載的內容是真的,並且他堅信不疑這是真的,就憑蘇宜修是一個王級藥劑師,他不會平白無故地弄一個假玩意兒來消遣自己的後人。況且,現在觀止是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他必須放手一搏,拿到還魂草後把師父給救回來。
既然觀止堅持,褚言也沒意見,兩人決定在此處稍作休憩,然後找個宿營的地方,他們最好在入夜前安頓下來,現在這種情況下的確不能瞎闖,一不小心怕會把小命都丟掉。
就在兩人休息時,褚言突然心中一凜,他身體的本能比思維快上半分,還來不及思考,在感覺到不對的瞬間,他就撲著觀止,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