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藉機報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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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彪看著卑微老實,但是在眾位生員老爺面前他一點兒也不膽怯,把示弱賣慘發揮得淋漓盡致。 “眾位老爺哦,小人和程家之女指腹為婚,可是他家嫌貧愛富哩,不承認婚事。我聽說縣令老爺公正得很,就去求他做主。可是他不問別的,說我們家沒有媒人,沒有婚書,沒有信物。” 韓德彰轉轉眼睛。 “縣令大人也沒說錯啊,沒有這些不能空口說白話。” “小人的孃親是小姐的乳母,當初夫人指著我娘懷裡的小姐說的,她身子弱,許個貧苦人家才能活,就嫁給三彪吧。當時我娘同意了,程老爺也沒說什麼,我們張家還湊了三十兩聘金哩,都是親戚一起湊的。如今他家老爺和夫人都去世了,就不認賬哩” “哦?還有聘金,可有憑證?” “有的哩有的哩,程家不認這門親事,他們怕我總去要聘金不好看,就把錢還給我哩。” 說著張三彪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那張紙和三十兩銀子。 “這不是寫著,三十兩銀子,是為了資助你娶妻的費用嗎?” “小人不識字哩,程家大哥當時逼著小人在上面按手印。我問寫的是什麼,他也不告訴我。他們程家有下人哩,我怕捱打就按手印了。” “豈有此理,這個程家也太仗勢欺人了吧!” 韓德彰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這個程家,程老爺程知涵也是個讀書人,不過為了蠅頭小利竟然去經商了,真是我輩讀書人中的恥辱。”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怪不得。商人重利無廉恥,能做出這種事情也在意料之中。” 張三彪哭喊:“我命苦哩,這麼大了沒有成家,家裡都是老實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哦。” 韓德彰盯著張三彪看了一下。 “你小子也算是有膽量,可敢咬死了現在的說法,見到縣令老爺也不發出啊?” “小人就想討媳婦兒哩,心裡頭沒想別的。” “好!” 韓德彰對曹振方說:“雖然薛大人是個青天,但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看來大人也有失手的時候。既然縣令大人判錯了,我們得幫他糾正過來。走,我們現在去程家,幫這位小兄弟主持公道。” 曹振方會意。 他們其實對於張三彪嘴裡說的是真是假根本不在乎。 只不過,這是一個讓薛文堂出醜的機會。 韓德彰和曹振方心裡憋著很多不滿。 這個薛大人確實不一般,也不貪財,事情處理得漂亮。 但是,錯就錯在他太不給這些戴頭巾人的面子了! 在大虞,戴頭巾的都是有功名的讀書人。 老百姓看到頭巾都得讓三分。 縣令老爺到了一地,不說巴結頭巾們,無論什麼事情都給幾分顏面。 就像韓景發那件事,偷著讓韓德彰幫著周旋,把韓景發嘴堵上不就行了,為什麼偏要當眾出韓家全族的醜。 弄得韓家子弟議親的時候,人家都問,你們不會像韓景發那麼缺德吧。 族裡提起這件事,都明裡暗裡埋怨韓德彰沒有管好侄子。 而且在及笄宴上,鄭彥中也太不給女兒面子了。 韓二小姐韓月娟,及笄之後都不敢再出門,現在也該議親了,結果打聽了兩個,人家都陰陽怪氣,說: “我們這種人家可不如京城鄭家,你們韓家都有鄭公子當長輩了,我們不敢娶二小姐呀。” 可是他卻親眼見鄭彥中對薛文堂的女兒夫人彬彬有禮,關懷備至。 有人傳言,鄭彥中是看上薛家小姐了。 原來如此,是想娶官家小姐,看不上我貢生的女兒,那也不應該折辱我們至此。 但是韓德彰不敢對鄭彥中不滿,把恨意都轉移到薛文堂身上了。 曹振方也是如此。 他雖說也恨自己堂哥如此之愚蠢,但是更恨薛文堂連打點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他咬著牙想,你薛大人想當青天就去當好了,幹嘛非得踩著我們的臉皮上位。 曹振方自問也是見過世面的。 對於他來說,還有官員連他的錢都不稀罕,真是奇恥大辱。 更何況,墳山事件後,多少人暗戳戳諷刺。 “哎呀,你那位堂兄,為了比你富貴,連別人的墳都偷,曹振方,可見太富貴也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曹振鵬看到他就像看到仇人,喝多了往外瞎說。 早晚把那點兒不該給外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