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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顧先生?&rdo;被關爵一腳踹出藏身角落的北淵被迫迅速入戲,&ldo;有什麼事嗎?&rdo;他微笑著走上前虛摟住行硯的肩膀,眼神先是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再輕飄飄地抬眸,注視顧應邁的眼睛。
顧應邁瞬間鬆手,卻仍舊不死心道:&ldo;關先生,請問介不介意讓我和行硯說兩句話。&rdo;
&ldo;不介意。&rdo;北淵回答得十分果斷,顧應邁則料到是這個答案一般輕聲笑了起來,並對北淵道了聲謝。
回答不介意的原因倒不是因為顧應邁想的那樣:為了維持正宮寬容大度的形象,而是北淵看顧應邁態度十分堅持,如若不答應估計還會糾纏一陣子,那還不如讓行硯出賣色相,他們在房間內趕緊把晶片解讀完,瞭解一方心事。
行硯自然也明白北淵的意思,他裝作怨怒地捏住北淵的下巴,惡意地掐了掐,&ldo;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rdo;顧應邁退後一步,等行硯出門和他並肩往外走。
&ldo;你要去哪裡說?&rdo;行硯問道,問完他目光觸及樓道邊上的樓層指示圖又回答道:&ldo;二樓咖啡廳?&rdo;
&ldo;二樓有一個咖啡廳,就去那裡怎麼樣?&rdo;
兩個人的話恰巧撞在了一起,顧應邁再次笑出聲來,&ldo;你果然還是很懂我的習慣。&rdo;
……
這些輕聲交談北淵關上門後就聽不到了,衛轍聽得清但是他又不在乎,只有關爵手指死死捏著用過的醫療廢品,臉上表情活脫脫就是被厭惡的人碰了老虎鬍鬚。
憤怒、急躁又強行隱忍。
北淵與衛轍對視一眼,默契十足地紛紛選擇眼瞎。
【他會去追嗎?】
【要不我們打個賭?我賭會。】
趁著關爵低頭讀取晶片的時間,北淵開啟個人終端,打字道:我賭他在得知晶片內容,確認公會內那人身份之後會追出去。
【都是會,這賭還怎麼打?】
‐‐我的\會\內容更細緻一些。
【……那我還能說關爵會開門追出去,先邁右腳,並且會找個稀奇古怪的離開藉口,比如我口渴,去樓下要杯水什麼的。】
晶片讀取的介面走到最後,跳出來一個純音訊檔案,關爵沒有他以往自己夢境裡的那般迫不及待,反而先是握緊右手,做了一個深呼吸,這才緩緩按上了播放鍵。
一道雜音響起,北淵和衛轍同時停下交流,坐正身體向靠近。
雜音中有衣物摩擦的聲音,很悶似乎隔著門或者隔著牆的腳步聲,嗚嗚完全聽不清楚的對話聲音,還有一個人愈漸急促又強用大口呼吸按耐下去的喘息。
這段模糊的雜音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到三人各自好幾次低頭地去檢視底部的播放時長。秒針一點一點地轉動,無意義的聲音卻完全沒有結束的意思,中間關爵幾次想伸手快進,又硬生生止住,繼續耐下心聽下去。
七分鐘後,錄音內的外界傳來一聲似是關門的聲音,然後不過數秒,拖拉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最終停在近在咫尺的位置,接著,錄音內響起了至今為止三個人聽到的最清楚的一個聲音。
&ldo;出來吧古闌,我知道你在這。&rdo;
關爵原本深沉的眸色一亮,又轉瞬而逝重歸平靜。北淵看得出這位古老師對關爵的重要性,即便只是被提及一個名字都能帶給他如此大的影響,說話的男人聲音北淵有一些熟悉,感覺何時在何處聽聞過,只可惜記憶太過久遠,不比周之毅的清晰,如同蒙上一層灰布,北淵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