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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抬首問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可注意力不聽使喚,眼皮也越來越重,床鋪綿軟舒適,像一道深深的漩渦席捲她的意識,四周縈繞著清苦的藥味和淺淡的安眠香,很快她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系統:玩家嬌羞大姐姐進入封閉無敵狀態,一刻鐘內若無其他玩家喚醒則其遊戲出局
北淵抬眼看著這條系統提示,敏銳地意識到這是一項可以利用的點。
病死的飲水器:封閉無敵狀態,北芮,你下次遇到類似床鋪,躺下的任務可以暫時不做,然後被追殺時利用這個方式保護自己
難過的小狗:嚶,王子大人,那你十五分鐘內一定要來喚醒本公舉啊
病死的飲水器:我只會目送你死的
目前綠隊處於準&iddot;出局狀態,瘋狂小小鹿的黑隊、北淵北芮的藍隊各得五分,狩獵人為困住你的心的黃隊殺了性感小媚娃又交了一項任務十五分,幾分鐘後紅隊的奴隸和狼人不知完成了什麼任務也得到五分,5:5:5:5:15
黑隊、綠隊和黃隊交付的都是左邊的任務,再加上藍隊自己完成的富家小姐,瞬間左邊就只剩下一個任務,需求的還是根本不知來源的橄欖。
北淵立刻背信棄義、毫無違約愧疚感地帶北芮撿了一捆桉樹枝跑去伐木工那裡交任務。
再加五分後,北淵和北芮又再接再厲地找到下一個非玩家角色,深居簡出的數學家。可惜這位數學家早被其他隊伍先行拜訪,衛轍聚精會神地坐在桌前看演算紙,而昨日依舊見到藍隊的身影不懷好意地齜了齜尖牙。
昨日依舊:手夠快的呀,剛說完右邊任務歸我們,轉頭就把伐木工搶了?
他的口吻中揶揄的成分多一些,倒沒有真的生氣,彷彿早就知道之前的口頭協議根本做不得數
病死的飲水器:沒辦法,形勢所迫,你們現在在做什麼?
昨日依舊:做數學題啊
可能是因為任務實在太難,昨日依舊半點遮掩的一起也沒有,竟然直接把衛轍和他手裡的紙張讓了出來,北淵低頭一看,5張9&tis;9格的數獨題,中間布滿了需要滿足求和條件的不規則圖形,北芮剛瞧一眼就哇哇地想吐。
難過的小狗:不行了,飲水器我們走,這個任務我們讓了我們讓了!
數學家:哦~先生,還請您安靜一點!
昨日依舊:聽到沒有,讓你安靜呢
難過的小狗:呸
衛轍手裡的筆一直沒有停,在北淵站在他身後時,第二張數獨已經做到尾聲,數獨題難的是開頭,等大部分數字落實,後續的補充總是格外容易。
南轅北轍:你來了?幫我做兩張,到時候我們3分你們2分
難過的小狗:還有這樣的規矩?
病死的飲水器:他逗你的,紅隊接受的任務,就算五張數獨全是我們解的最後五分肯定也全加在紅隊頭上
衛轍忽然笑起來,他難得抬頭望了眼病死的飲水器一眼,似乎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很有趣。北淵說出的話意思全然是幫他解題吃力不討好,但手上卻誠實地拿起筆勾起最明顯的提示數字,並找了把椅子坐下認認真真地解起了題。
北芮早過了爭第一的年紀,她如今整個人勝負心賊弱,看到北淵吃飽了撐的開始幫紅隊做題,自己乾脆更過分地找張吊床躺下睡了。
藍隊兩人這操作騷得昨日依舊根本合不攏腿,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小蘿莉扳起她那張布娃娃一般精緻的小臉,專注地看著面前的稿紙,鋼筆顯然重了極不襯手,每寫一個字都要辛辛苦苦地挪半天。
南轅北轍:依舊,最後三個數字對不上,我可能從一開始就錯了,你幫我看看
昨日依舊:大爺,求你別,我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