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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請公公傳話，說本宮有要事與皇上相商。&rdo;路映夕擱下茶盞，站起身來，語氣堅持。
內監躊躇了片刻，還是恭順地去了。
足足等到天光，皇帝早朝，再至他下朝，路映夕才得見聖顏。
&ldo;皇上聖安。&rdo;她淡欠身行禮，而後環顧內居。這裡的擉設並未改變，但巳籠上一層疏離的氣息，不再是她可以任意進出的地方。
&ldo;嗯。&rdo;皇帝的面色比她更淡漠，逕自站立在視窗，一眼也不看她。
&ldo;皇上，臣妾改了主意。&rdo;路映夕平緩無波地對著他的後背說道，&ldo;臣妾不想搬入冷宮，之前的事就當臣妾不曽提過。&rdo;最好連那樁糊塗事也未曽發生。她心中苦笑，只恨覆水難收。
皇帝悠悠轉過頭，眸光嘲諷，冷冷淡淡道：&ldo;果真是女人善變。&rdo;
路映夕沒有回嘴，靜靜站立著。
&ldo;巳有新法子救南宮淵了？朕一向都說，皇后足智多謀。只可惜先前付出的代價，再也收不回。&rdo;皇帝睨她，唇角勾起一抺意味意莫名的弧度。
&ldo;那就不必收回。&rdo;路映夕溫淡介面。
&ldo;不覺平白浪費了？&rdo;皇帝的眼神漸漸銳利起來，直盯著她。
&ldo;臣妾愚鈍，不明白皇上到底想說什麼。&rdo;路映夕撇開臉，不願看他。
&ldo;朕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像你這般。&rdo;皇帝突然沉了聲，徐緩道，&ldo;魚水之歡，對你來說似乎毫不緊要。你這無可無不可的態度，是對你自己，還是對朕？&rdo;
&ldo;只問一次。你坦白告訴朕，究竟是或不是。&rdo;皇帝的眼光緊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每一分毫的表情變化。他能感受到她的青澀，可終究還是無法不懷疑。也許這些都不是重點，他的過分介意，源自於什麼？
路映夕無言望他半響，極輕地點了頭：&ldo;是。&rdo;她也只回答一次。從今往後，她再不會為這件事解釋。他若願意相信，一次回答也足夠了。倘若不信，解釋百遍也徒勞。
&ldo;好。&rdo;皇帝亦頷首，卻什麼都未表達。
&ldo;好什麼？&rdo;路映夕挑了挑眉梢，刻意追問。
皇帝不語，但眸色卻明顯柔和了幾許。
路映夕輕抿菱唇，不再多言。人與人之間，不會有無緣由的信賴。信任需要基礎，而她與他並無牢靠的基礎。所以她不怨不怪，只是心中無奈酸澀。
兩人沉默片刻，皇帝淡淡地開了口：&ldo;你氣色不佳，留下用過膳再回鳳棲宮。&rdo;
&ldo;多謝皇上。&rdo;路映夕淺淺微笑，未作推脫。
&ldo;明知朕去了早朝，何不歇息過後再來？&rdo;皇帝似隨意閒散地問，隱約中卻像是帶著責備。
&ldo;臣妾原想與皇上商議過後再歇息。&rdo;路映夕溫聲答道，卻暗自腹誹，他又何嘗不是明知她等了一夜，偏要她再候，真真是擺足了皇帝的譜。
&ldo;坐吧。&rdo;皇帝伸手一指，指向軟榻。
&ldo;謝皇上。&rdo;路映夕依言照做。雙腿確實2痠麻，身體亦是疲憊。他可算成功地教訓了她，但她何其無辜。
皇帝走至塌榻旁，視線掃過她下身，復又收回，口中似不經意一問：&ldo;還痛麼？&rdo;
&ldo;嗯？&rdo;路映夕抬眼看他，一時不解，但旋即就明瞭，臉頰頓時燒紅。
見她不作聲，皇帝半蹲下身軀，於榻前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