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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他的目的是錢不是命，所以你不用太擔心。而且看現在這樣子，他把你們招標小組的人也收買了，不選都不行了。&rdo;老爸說完，又說，&ldo;放心，股東和董事會的人也不是吃閒飯的，和他簽，沒問題。&rdo;
此時我忽然想到了餘桃桃，不由問：&ldo;我能借餘桃桃用一下打探顧淵之的底細嗎？&rdo;
&ldo;不能，現在不是時候。如果兩件事都是他做的。必定做得很隱密，現在去打探太危險了。&rdo;老爸說。
我最後幾乎是捏著鼻子選了顧覃之。
在我們的中標結果公佈以後，第二天肖肖公司也傳來了喜訊，他們和顧氏也達了合作，全面合作h市高階地產專案寶藍公寓。
顧覃之給我打電話通報這個喜訊時，語氣並不輕鬆，而是有些沉悶的說：&ldo;徐徐，我覺得這一次只是交換。&rdo;
&ldo;就算是交換，現在至少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東西，下一局或許就能定輸贏了。&rdo;我說。
他沒再說話。
相比起來，顧淵之就完全沒節操沒底線，他不僅第一時間上門和我們再次溝通專案細節，甚至還在報紙上登了喜訊，甚至大擺慶功宴。我聽說在他們專案組的內部慶功宴上，一口氣開了十一瓶香檳。
這種土豪的感覺讓我相當不慡。
知道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我又一次通知顧覃之。他不等我說完就說：&ldo;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能讓員工寒心，要如同他一樣做到賞罰分明，哪怕是表面上的。&rdo;
&ldo;知道就好，現在你的目的自己認清楚，別的不用想。&rdo;我只說了一句。
不知道是顧淵之的得意刺激的，還是顧覃之自己開了竅，從那天以後居然也開始高調做事。
雙方的專案都如期進行，只是顧長山卻遲遲不給兩個兒子放權，每個人都可以分管專案，但是想分得股份，好像還是很遙遠的事。
我看著顧覃之都覺得辛苦，我有些忍不住了，覺得他真的沒必要如此辛苦的去爭取自己應得的東西。現在來看，顧長山對他防備得很。可是，勸說的話總說不出口，因為他認定的事真的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事情就這樣膠著著，讓人覺得無處挑錯。卻也無處發洩。
表面看來，肖肖與我的關係也是一切如舊。
只是，在這一片表面和諧當中，我忽然接到了法絲公司王總的電話，他在電話裡很平和的說：&ldo;小徐總，能不能賞個臉，吃個飯。&rdo;
&ldo;您那邊的事處理好了？&rdo;我問。
&ldo;處理好了，不過是罰款而已。但是說句實話，不管你信不信。&rdo;他說完停了一會兒才說，&ldo;我們的財務是沒問題的，那些有錯的專案只是有人借用新會計法的漏洞特意設的局。現在我們已經解釋清楚了，小小的罰了一下就算結束。但是名聲確實是受到了影響，還丟了您這邊的專案。&rdo;
他說：&ldo;我想約您吃飯，就是想聊聊這件事。&rdo;
&ldo;好。&rdo;我略一沉思應了下來。
三週未見，他狀態不太好，看樣子為財務的事沒少操心。
&ldo;看看這個！&rdo;他說著遞給我了一份資料，我一看是影印件的東西，上面都是會計的一些條款，讀了一遍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ldo;鑽的就是這個漏洞，當時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也沒辦法和您解釋，現在總算弄清楚了。&rdo;他說，&ldo;可惜現在晚了。&rdo;
&ldo;那您找我？&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