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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生活系玩家啊
是啊,他其實早就已經明白,自己那情緒澎湃下“項明哲附體”的狀態已經消退了,可是他還在那裡說著。
但蘇漾並沒有打斷白行舟的話。
有什麼理由去打斷一個向著夢幻泡影道歉的妖魂呢?這一刻的白行舟看的實在是太可憐了。
然而,蘇漾本想著這樣多等他傾訴一會,白行舟卻沉默了下來。
那發顫的聲音到此為止,白行舟的聲音有些落寞的說道:“這可真是……討厭啊。”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漾就知曉,這個妖魂已經將自己的狀態給調整了,雖然沒完全調整好就是了。
“他還是惦記著你的好的。”蘇漾憋了半天,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換來了白行舟像是看白痴的表情。
他有些不爽的說道:“他小子敢?我一個不做人了的傢伙,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將他撫養長大,他竟然為了那個不知所謂的譚雪風來和齜牙,反了天了!”
看見白行舟的情緒漸漸調整了過來的樣子,蘇漾笑了笑。
也許是了卻一番心事,現在白行舟的一言一行也更加的充滿了人性,和之前那種與自己對話時不怎麼搭理人的狀態相比要好上了不少。
對此蘇漾覺得還挺不錯的。
也許是因為他稍稍開解了一些,所以做妖魂不再那麼的憤世嫉俗?
也許是因為自己知道了他太多的秘密,所以讓他卸下了偽裝?
又或者是因為,曾經白行舟的世界中,只有寥寥這麼幾個人值得自己這樣對話,可他們都走了,而自己卻藉著那“項明哲附體”的短暫瞬間,讓他對自己更多了幾分認可?
原因到底是什麼,他也不知道,但是這樣挺好,挺好的。
也許是覺得自己現在和白行舟的關係多少拉進了這麼一點,蘇漾有些蹬鼻子上臉了。
他剛剛其實就想要細問白行舟,項明哲到底是為了譚雪風的什麼事情才來懇請他幫助的。
他有些在意那個男人。
倒不是因為自己鼻樑上的“媚骨”,就是覺得譚雪風這人看起來有些神秘,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人給自己的感覺怪怪的。
蘇漾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總之就是面對著譚雪風的時候,他好像更願意和這個人多說些什麼,一如現在,他也更願意透過別人的口去了解他的過去。
“白前輩,項明哲學長當年來找你是為了譚雪風學長的什麼事情?”
這一次他沒有被白行舟拒絕,只是臉上帶著些許無奈說道:
“能有什麼事,不就是譚雪風的天行會當年乾的些許破事,給整個寰宇修行界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甚至某種程度上造成了人心動盪。
玩的太嗨了,想讓他死的人就多了,但我那個愚蠢的弟子不想讓他的好兄弟死,用他的話來說,這叫‘為民眾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
可這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以暴君的王律化作威懾一切黑暗的利刃,卻忘記他威懾的何止是罪與罰,還有更多的無辜之人。”
白行舟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搖了搖頭笑道:“那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畢竟好不容易妖管總署才平息了風波,我可不想讓‘謠言’從我這裡而起。”
“那……你知道譚雪風學長以前的事嗎?”蘇漾遲疑了一下,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白行舟看了一眼蘇漾,開始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譚雪風和他的天行會的小迷弟了。
畢竟現在修行界,尤其是重明這塊修行地域中,不知道有多少的修士認可了譚雪風的所作所為。
其中甚至有人願意為了那個被通緝、但也沒被完全通緝的傢伙提供庇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