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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你是想告訴我你放棄堪輿學了,結果你只是喊我過來幫你忙?”
顏安然臉色有些發黑,他也是很忙的,作為一個做夢都想讓符咒特戰隊衝入百強小隊的夢想家,他這幾年起早貪黑的就是為了提升符咒特戰隊的實力。
在顏安然看來,憑藉蘇漾現在的水平,雖然只是勉強達到了符咒特戰隊入門的標準,但在他自己的關照下,顏安然還是認為蘇漾能夠儘快的展露出自己的天賦來的。
只是才剛剛投資這個小老弟沒有多久,他就發現了一個相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蘇漾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邪,竟然成為了一名預備役的堪輿師。
至於為什麼他會知道。
咳咳,某個現在非常懊惱的堪輿司少監現在已經有殺人的衝動了。
如果說顏安然現在是在擔心蘇漾可能會將學習重心放在了堪輿學上,那宋陽宋少監現在就是氣的渾身發抖,只感覺這人間遍地都是惡意,將他一箇中年給徹底摧垮了。
要知道,宋陽這幾年來一直希望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堪輿學徒弟,將自己一身所學完整的傳承下去,最好徒弟的水平還要更高一點,這樣也許在自己徒弟未來成為大佬之後,修行界的歷史書上還會為自己濃墨重彩寫上兩筆。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自己見了好幾次面的青年,竟然成為了傳說之中直接覺醒了堪輿術的天才。
要知道,現在業內還沒有出現能夠直接判斷一名修士是否能成為堪輿師的測試,所以當代幾乎所有的堪輿師們都面臨一個無比痛苦的情況。
那就是無論你自己在堪輿學上成長的有多快,你後繼無人就很容易被人笑話。
沒辦法,作為一個一旦開戰就很容易被敵人突臉斬首的職業,堪輿師頭上天生寫著“嘲諷”兩個字,每一個想要取得戰鬥勝利的超凡者都恨不得將堪輿師們千刀萬剮。
這也就使得堪輿師們在自暴自棄之餘,開始攀比起了自己死後能不能有人來給他送終的問題。
而宋陽雖然是一名少監,但是他到現在為止都沒能培育出一個有足夠多的資質吃上宋陽這碗飯的堪輿學天才來。
這樣的天才,竟然還是被他自己給推到了顏安然那邊去的。
這讓他怎能不面色扭曲。
甚至於他腦海中都浮現出了未來見到老同行們時的場景——
“溫兩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然後他就能聽見老同行們的大聲嚷嚷:“你一定又白送了人家一個機會!”
宋陽他只能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將一個堪輿師天才送給了顏安然那個魂球,想去找人搶還發現搶不過,被吊著打。”
宋陽他自己便只能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試圖去辯解些什麼:
“將天才推給合適的人選怎麼能叫送?”
然後自己就只能以孔乙己般的醜態落荒而逃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想越氣。
廢話說多了,視線接著轉回到蘇漾和顏安然身上。
顏安然看著現在蘇漾身上那已經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的新裝備,在嘖嘖稱奇的同時也開始詢問起蘇漾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所以你叫我過來,到底是想和我商討些什麼?”
蘇漾伸出手指,一道遮蔽之牆生成,指著那薄薄光強說道:“顏隊,你之前有試過直接使用遮蔽之牆來攻擊嗎?就像是這樣。”
雙手合十,說啥是啥。
那一根根鎖鏈一頭連著蘇漾的手臂,另一頭直接連在遮蔽之牆上。
然後他猛地一拉,那單面聳立的遮蔽之牆直接被手掌一般靈活的鎖鏈拉扯到半空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