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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粟放軟了口氣,「柔娘都哭成這樣了。雲娘你不要鬧了。」
左雲裳點頭,「所以你是信她不信我咯。」
她作勢也要哭起來,「看來你心中只有這一位妹妹是不是?好,從此你就不是我哥了!」
左粟頓覺頭疼,他手足無措的看了看身邊的魏淑柔再看一眼左雲裳,竟不知到底該哄哪一個好。
他心中暗暗悔恨,自己做什麼要來瞧這一眼。
左雲裳以袖掩面哭了起來,一時兩面都是哭聲,倒像是比著誰哭得更慘似的。
葉裕衣站的位置好,正巧能瞧見寬袖後左雲裳面無表情的臉,她觸及到他的目光甚至還心情頗為不錯的對他笑了笑。
想來想去,左粟還是推開了魏淑柔,低聲下氣湊上前跟她賠不是,「雲娘,你聽我解釋。哥沒那個意思,真的。咱們一起長大的,你可不能說不要哥哥就不要哥哥了。」
左雲裳的哭聲一停,移了袖子露出一張笑臉,臉上哪有半點淚水。
魏淑柔看左粟這副樣子仍不死心,哭著伸手捏著他的袖子試圖告狀,「三哥,雲娘她」
左粟連忙抽出袖子離她站得遠了一些,打斷她的話說道:「雲娘這般生氣,一定是你的不對。」
他對上魏淑柔的淚眼,又有幾分不忍的補充道:「快些跟雲娘道歉吧。」
魏淑柔咬碎了一口銀牙,簡直氣得要吐出血來。
道歉?她一開始就道歉了,可左雲裳這一次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葉裕衣看了個全程,驚嘆於左粟的滑跪速度之快。
他咳嗽了一聲,看著那條來景苑的路幽幽的提醒道:「左老爺又來了。」
今天這小破院子未免也太熱鬧了。
他瞥了一眼左雲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這個人的地方就會有雞飛狗跳。
左央一見到葉裕衣頓覺額上生汗,他硬著頭皮先瞪了一眼左粟,柔聲問哭泣的魏淑柔,「柔娘,這是怎麼了?」
魏淑柔也不言語,只是垂頭哭泣。
左央看向左雲裳,「這一次是你做的,還是你哥做的?」
左雲裳搖了搖頭,「不,這一次並不是我們做的。」
她指向一旁被打得面目紅腫的雪怡,一本正經道:「是這小丫鬟起的頭。」
左央看了一眼丫鬟再看一眼魏淑柔,心說難道是主僕生了嫌隙互相廝打?
雪怡觸及左央的目光驚恐搖頭,「嗚嗚嗚,不是我,我沒打表小姐。」
左雲裳恍然大悟,一拍手,「我記起來了。」
她伸手指著門口的樹,「柔娘是眼睛不好撞在樹上所以疼哭了。」
左央要是信了她這鬼話,那非得是腦子不好才行。
他惱怒道:「你好好說話!」
左雲裳點了點頭,她神色嚴肅,抬手指向一旁的葉裕衣,「事情是在景苑出的,自然是他做的。」
反正她爹不敢招惹葉裕衣,別說不是葉裕衣做的,就算是他做的也沒問題。
承認不可能會承認的,只管瞎扯就是了,扯到誰算誰倒黴。
葉裕衣沒想到這裡還能有自己的姓名,他眉心微皺冷眼看著左雲裳,「左小姐這話說的倒是有趣。」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左央,「在景苑門前出的事便要算我的,那在左家出的事不知又要該算誰的?」
左央額上的冷汗淌了下來,低聲斥責左雲裳,「不要瞎說。」
左雲裳委屈道:「既然不讓我說,爹還問我做什麼。」
左央颳了一眼自家的兩個小兔崽子,「你們兩個湊到一起就沒好事,都去祠堂給我跪著!今天不說清楚,你們就給我一直跪著。」
左粟萬分委屈,「我不過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