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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帶著原罪而生。
哪怕她什麼也沒做,都叫他淪陷。
他的眼神暗啞,喉結滑動,終是什麼也不敢做,站了起來。
洛澤離開了蒲葦,去臥室取她的睡袍。
房間裡沒有燈,只靠庭院那一盞昏暗的石燈籠。
她看見他如大理石雕琢的完美的軀體。
雖然,只是背面,但已足夠令她迷醉。
他的身體,那麼強壯,輕易地就能賦予她快樂。
想到這,她羞得將自己埋進了一堆烏黑濃密的發裡,就伏在蒲葦上。
洛澤走近時,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副絕美的畫卷。
壓制了那些念頭,他悄無聲息地將絲滑的白色睡袍覆到了她的身上。
她呼吸均勻,已經睡著了。
是太累了。
想起自己折騰得她太厲害,洛澤將她抱起,緊緊地摟在懷中,心裡升起無限柔情蜜意。只要碰到她,他總覺饑渴,永遠不夠。
將她抱上二樓,放在溫暖輕柔的榻榻米上,他碰了碰她的額頭,低語:&ldo;我愛你。&rdo;
他擁著她,一同進入了夢鄉。
這一次,他的夢境不再是灰暗的。是明亮的,溫暖的,他在夢裡,頭一次觸控到了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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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穿越層層疊疊的玻璃門,走到了最後一道門前。
是一道赫紅色的門。
她將最後一扇門開啟,然後進入了一個房間。
是她熟悉的房間。是司玉致的臥室。
那一間,曾護她周全的,小小的,密閉的閣樓。
原來,她又回到了那個有大馬士革玫瑰花園的別墅。
她想起來了,司玉致是陳氏的不得寵的私生子,在他六歲時過來家裡做客,與她投緣,所以,司玉致的媽媽將他留在了那裡。
他一直客居於此,直到十八歲出國留學為止。
月見,又換上了那件十二、三歲的皮囊。
月見不能做聲,透過那對同樣的眼睛,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閣樓。
與在床上,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十五歲少年。
&ldo;玉致。&rdo;小糙哭得很傷心。
&ldo;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著疼了。&rdo;司玉致替她抹去淚水。
小小的小糙怕他疼,馬上不哭了。
那一晚上的事,最後發現不見的,除了金條,全是小糙的那些肖像畫。
司玉致替她畫的,那些肖像畫。
那個賊人,在肖想她。
如果當晚不是司玉致……
所有的人都不敢想像。
發生了那種事,小糙害怕,夜裡要司玉致陪她睡。
司玉致十分無奈:&ldo;小糙,我的腿斷了,腦袋也被打破了。下不來床啊!&rdo;
&ldo;那我過來和你睡!&rdo;小糙握著他的手,一直搖:&ldo;好嘛,哥哥。&rdo;
&ldo;可是傭人……&rdo;他的話被她打斷:&ldo;我等所有的人都睡著了,偷偷跑來你那裡,你別把門反鎖。&rdo;
&ldo;好。&rdo;司玉致摸了摸她的發,十分心疼她。這麼小,就要擔驚受怕。
她每晚偷偷跑去司玉致那裡,床是單人床,床小又窄,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司玉致已經成長到了一米八五,是個高挑挺拔的青年。
他陪伴她的時光,是兩年。
那兩年,她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