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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兩人被凍得渾身發抖,臨走前還要把河岸上滿地的狼藉收拾乾淨,找有沒有火星,全部用水撲滅。
江承吸了吸凍僵的鼻子,把落在水裡的盒子撿起來丟進垃圾桶裡。
「還要收拾,下次不來了。」
大頭把最後一個火星用水澆了,笑著把江承的衣服拉緊,外套的拉鏈拉到頭。
「回去吧,待會兒吃點藥,別感冒了。」
攔了計程車,大頭先把江承送回去,緊接著自己才回旅館。
第二天,江家的人跟著江父去做檢查,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站在醫院裡。
江母讓江承去取藥,自己留在這邊聽醫生的叮囑。
江承前腳人才剛走,他二姨的手機就響了。出去了幾分鐘,等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
一直等到醫生說完了,二姨才拉了一把江母,把她拉到旁邊的角落裡,一張嘴就擔憂道:「你家那個兒子,又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了。」
在江家這邊,如果一提到江承以前那個男朋友,都是用亂七八糟的人代替。
江母一聽就明白了,驚訝道:「怎麼會?他說了要斷的。」
「哎喲,他的話哪兒能信啊,肯定是唬你們的。」
二姨拿出手機給江母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剛才那個電話就是二姨的女兒打過來的,說是在網上看到江承了,還給她發了照片。
照片上光線有些暗,可那衣服和模樣,可不是江承嗎?
一看旁邊還有個男的,二姨一猜就知道是以前那個男的,忙不迭地和江母說了。
江母是見過大頭好幾次的,一眼就認了出來,抿著嘴不說話。
二姨在旁邊碎碎念:「我早就說過吧,江承這孩子學壞了,你還不信,還會撒謊騙人了。」
「這照片是什麼時候發出來的?」
「我閨女說是昨天,就江承說要去跑步哪兒,我看他根本就不是去跑步,偷著約會呢,真是……」
「別說了。」
江母沉著臉打斷他,道:「這事兒別告訴江承他爸,讓他安心等手術。」
二姨眼珠一轉,道:「那這個怎麼辦?就由著他們了?江承他爸的病就是被氣出來的,就算真做了手術,江承這麼下去,保不準姐夫還能進來第二次……」
「別說了!」
江母抬高了聲音,厲聲打斷。
二姨猛地停下來。
江母又道:「找個時間,我們去見見他。」
☆、江承&大頭
江承抓藥的時候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江母迅速冷靜下來, 一個字也沒提大頭的事。
到了晚上,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兒。直到江承出門「夜跑」,她後腳就跟了出去。
江母一輩子規規矩矩, 第一回跟蹤別人,心驚膽戰地跟著江承, 才出了小區,一抬頭就看到江承和一個人抱在一起。
她腦子裡轟地響地一聲, 身體搖搖晃晃, 差點摔倒,伸手扶住牆,好不容易才站穩。
兩人笑著在小區門口說了幾句話,兩人一塊走了,根本就沒有發現後面的江母。
江母如遭雷擊,在下面坐了一個多小時, 才緩緩起身回家。
第二天, 她找到了當初大頭的號碼, 瞞著江父頭一回撥了過去,約好了時間地點, 換了衣服準備出去。
幾個姐妹見她出門都跟了上來, 他們都聽二姨說了江承又和男人在一起, 氣得跟上來要幫忙。
江母想到自己不如幾個姐妹不善言辭,點點頭答應了。
她們到公園的時候,大頭已經坐在長椅上等著了。